仓河摸着下巴回忆起几天前的事,起身从桌上给她倒了水,有些得意地同她说:“莫约是10天前,他忽然跑回来说被坏女人玩弄了,我就猜想莫不是去逛什么青楼被花娘骗了钱财,没想到不是花娘,是个小姑娘。”
“你怎么觉得他会被骗?”林似萤觉得跟这人聊天颇有意思,下意识追问。
“这个说来话长,他曾经和我一起给他的哥哥当副官,这个你知道吗,就是寻曦仙君,上一任财神,”他想了想又说,“你肯定不知道的,然后十年前,寻曦仙君罢官,把所有破事一概推给阿遇,自己去追爱了。”
“然后呢?”
“一开始阿遇后干得挺好的,后来总是时不时去到人间游玩,叁天两头的往青楼跑,又觉得没意思,又回来工作,没几天又到处休假,搞的大家苦不堪言。”
“这和他被骗有关系吗?”
“哎呀,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嘛,吃瓜吃全点总是好事。他同我们生活了百来年都不曾去过人间,忽然得了乐趣常去也是有的,只不过没见他说过哪家娘子特别吸引他,总是爱去青楼看人间百态。”
“那你怎么猜他是被青楼小娘子骗钱了?”
“这不是胡乱猜的吗,哪成想是你啊。”
“合着我还成骗子了。”
“他自己喜欢被骗可与我无关。”仓河乐呵呵笑着又扯会正题,“你听我的,他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吃,撒泼打滚想必挺管用的,你一个劲地就说要回去,过不了几天他就放你走了。”
“真的?”林似萤有点不信,但是这确实和她计划的差不多。
“当然了,他这个人心软得很。”
听到这她算上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地说:“不见得……昨夜我叫他……”
“打住,你们情事我可不想听,我就是给你支个招。”仓河看着吃得一点不剩的碟子,默默收好,在她额际点了一道咒,“如果给你点了一道印记,只有我能看到,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什么,想让你听到什么你都会听到,是一个单向的的咒术,你记得我跟你说的,下次见面你可要叫他给我多给我放假,我要休叁天去了,希望你顺利哈。”
仓河走了,偌大的寝殿又只剩下她一人。
她爬下床,站在桌前的烛火前脱掉那件红色的衣袍,检查身体各处,果不其然,右腰的地方有一块青紫的淤血,同手肘磕磕碰碰疼得她哼哼声都闷闷的。
她是有些怨念的,把脱在地上的衣服踢去一边,就满殿的找起药来。多走两步腿间都磨得生疼,不禁感叹自己损失惨重。翻箱倒柜找了一圈什么也没见,还把脱下来的衣服搞不见了,就从衣柜里随意翻了衣裳套了,爬床睡下。
刚睡下没多久,秦不遇才姗姗来迟,手上拿着一大堆吃的,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桌上没动过的食物,人根本笑不出来,多走两步还踩到自己的官袍上。
顺手捡起衣裳,看她睡意正浓也不敢太大声。
林似萤睡醒的时候,秦不遇早就不在了,只留了张纸条在床边,叫她吃东西,告诉她衣服在什么地方,如果实在不想穿,就只能穿里衣在寝殿周围到处走走,不会被别人看到,没人敢进来。
她将纸随意丢到地下,窝再软毯里没动弹,她敢打包票,她只要往床下一站,一壶茶时间不到,秦不遇马上开门进来。
就这样睁眼不知道躺了多久,天都黑下来了,门才轻轻的被打开,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她看着床幔外的人,忙里忙外地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抓着什么东西拿起又放下,不停打转,才慢悠悠以为很小心地撩开床幔一角。
“阿萤,你醒着啊。”他没敢完全拉开,生怕她没穿什么衣服。
她不说话,一双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有挪开,感觉随时闭上睡过去。
“要吃东西吗阿萤,你已经叁天没有吃东西了。”他心疼地爬上床去拉她的手,她甚至没有挣脱开。
她又沉沉睡去,直到第四天清晨醒来。
秦不遇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回寝殿来,在床边坐着,为她遮挡照到室内的阳光。
她刻意地伸了个动静很大的懒腰,肚子也很争气地响起来,让身侧的人刚好听见,回头看她。
只是对视了一眼,她无视掉他眼里的亮光,自觉背过身去,摆明了是不打算和说话。
他坐在床边,手里虽握着书卷,但心思却落在身后生气的小女人身上,她偶尔不规律的呼吸和扭动引起床榻都凹陷,恍若草木皆兵,只是一下都会让他忍不住扭头观望。
夜晚的到来,他甚至不敢起身去点灯,生怕她睡着了,又被吵醒,只得握着书卷坐在原处一言不发。
本意是要在寝殿处理公务的,实在没想到他连一卷都没看完,光顾着在意她的举动了。
她已经叁天没吃东西了,过了今夜就是第四天了。
林似萤听见他重重地一声叹息自知时候到了,是时候开始她下一步计划了。
她扭动身子去牵他的手,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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