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延清不可能如此大意。既是如此,他图的是什么?
另一厢,钱酩的话还在继续,“另外,北镜其他几个州的大茶楼也时不时会有这类故事传出。卑职想这也许就是暗处之人未控制说书人家眷的缘由。”
太多了,可能认真计较起来,也无着处。
据探子们来报,似小姐撞见的这般情境在各处已经持续小半年了,没人察觉到异样。就连他,到这一刻为止,都不清楚小姐为何要在这件事上较真。
初夏想想也是,稍稍安心。略一思索,对钱酩嘱咐说:“叫我们的人多去各大楼坐坐,有新消息即刻来报。”
钱酩道是。
沉寂了两息,初夏忽地问他,“大哥可知我的安排了?”
钱酩回:“属下送先生过去时,并未见到少将军。倒是撞见了二少爷,同他说道后,他当即应了下来。”
“呵”初夏听到这话,忽然轻笑出声。就她家二哥那性子,听到实情定少不了冲着钱酩一阵嚷,说什么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有差事只给大哥不给他,是不是瞧他不起云云。
钱酩现在说得轻巧,当下定是头疼耳朵疼,说不定
“他可有拉你过招?”
这话一出,吟月三个人不约而同笑开来。钱酩的嘴角也快压不住了,“什么都瞒不住小姐,确实过了几招。”
初夏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边的笑意却始终未散,“不说他了,今儿中午加餐,钱酩你也留下来用膳。”
“延礼和三哥在橙湖,你过去寻他们吧。”
钱酩躬身抱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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