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延礼登基后,到底是没法全然地舍弃骨肉亲情,只是收归了西部军权留下了他的命。闵延諭从此偏居西境,富贵无权,逍遥自在。而这些,源于闵延諭心善且志不在朝堂,从头到尾都不曾参与到夺嫡。
这一世,为何早早
短短一瞬,初夏已是诸多思量,疑惑越深,她出声询问苏嬷嬷,“平西王和王妃缘何而来?”
嬷嬷:“奴婢不知,他二位才来夫人便指派奴婢往小姐你这儿来了。”
初夏见问不出什么便歇了这个心思,“我知晓了,您去吧。”
“诺。”
苏嬷嬷走后,里屋归于静谧。没了外人,吟月轻松放肆了些,为初夏张罗早膳时,问出了心头疑惑,“小姐为何忽然问起平西王和王妃的来意?”
初夏由吟风搀扶着踱到小圆桌旁坐下,“有些好奇,记忆之中,北境同西边并无过深交集,距离又远”
经她这么一说,吟月也生出了几分好奇,“那小姐觉得他们为何而来?”
尾音落定时,一个念头击中了她。许是惊着了,暂停了忙活,抬头凝着初夏,颤颤开口,“不会是想先下手为强吧?”
越说越像,禁不住多说了几句,“这也太急了?小姐才行笄没几日。”
吟风听着,目光不由飘向初夏,蕴着些许惊诧。初夏瞧着,轻笑了声,随后抬手敲了下吟月的额头,“胡言乱语什么?”
奶猫挠人一般的力道,吟月揉都懒得揉,继续着手边的事儿,话也没停,“吟月可没有胡言乱语。玄钺谁人不知小姐你是未来帝后,注定要母仪天下的。平西王夫妇早不来晚不来偏挑这个时候,存了什么心思再明显不过。”
初夏以前真没发现这姑娘能扯,缓而无奈地制止道,“再胡说,晚些我便去求母亲挑个合适的郎君将你嫁出去。”
这话挑动了吟风的兴致,坏心接下了话岔,“月姐姐还不多谢小姐?现下无人,月姐姐刚好可以同小姐仔细说说喜欢什么样儿的。”
“你们” 提起嫁人,吟月的小脸顿时染上红晕,心突突跳得厉害,以至于一句话都没法说全。瞪了两人好一瞬才缓过劲儿来,把粥品搁到初夏面前,她的睫羽轻扇,带出了几分年少轻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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