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远离舞台后,她疼得止不住拿手去摁。
就在她走到后台的那秒,商湛急忙跑到她身边来,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他皱眉问:“哪里疼?”
商湛语气很急又有点儿冲,傅染绷直唇角,突然就不想说。
“我的祖宗,你到底哪儿疼啊?是这里,还是这里。”商湛忙不迭弯下腰,伸手触碰摁压着她常痛的几个位置。
他摁下,傅染忍不住地“嘶”了声,紧接着,商湛急慌慌地将她打横抱起往私人化妆室里走。
来到化妆师里,商湛像个保姆似的给她拿衣服和裤子。
接着,又斯条慢理给她换了双平底鞋。
换完衣服,傅染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商湛的按摩。
她抬眸看商湛,言语里满是玩味,“如果这会儿有草药,你是不是会直接给我敷啊?”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商湛将装草药的小罐子从西装衣兜里拿出来,但他犹豫地同傅染讲,“如若你不喜欢草药汁流淌的感觉,等我家我再给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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