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讨饶她们,给她们造成困扰了。
此时,余婉婷还在外边旅游, 听到这一茬事, 她劝慰着傅染, “没事儿,你们把门关紧别让人进来就行。就这阵仗,我家老爷子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 他才不怕呢。”
尽管如此, 但在深夜,有人将玻璃砸破,傅染从噩梦中惊醒听见后,仍止不住后怕。
她不能将这样的灾祸带给余家二老。
可她没有地方可去了,前所未有的悲观萦绕傅染全身。
也就在那个夜晚, 她接到了商湛的电话。
他的嗓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但莫名对她温柔, “染宝, 我来接你和小舅子好不好?你弟弟刚做完手术, 而你又站在风口浪尖上,你俩不待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他让陈屏将网络上的热搜冲淡, 本该喝杯水睡觉,让倦怠的身体得到放松, 可他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他不放心, 这种感觉就像是将跳跃的心脏握在对家的手里。
只有傅染完好无损地站在他身边, 他才安心。
商湛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传来, 分明他们相隔千里,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紧张与试探。站在悬崖峭壁上的傅染望着商湛伸过来的手,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傅染眼眶氤氲着雾气,她弱弱的,像是伸出触角那般与他商量,“你帮我,是不是又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商湛,我没什么值得你肖想的。”傅染的话很轻,声音颤颤的,可在商湛的心里面分量却很重,沉得令他难以呼吸。
他坚硬的心脏向来都竖着铜墙铁壁,满是荆棘,可傅染就能够轻而易举拿捏他。
商湛唇角露出轻嘲的弧度来,态度乖顺得要命,“傅染,你只要毫发无损地站在我身边,就好。当年喂你吃酸橙子的时候,我图什么了?”
“我以为橙子是甜的,没想到那么酸,你骗我。”酸得她连至今都记得,就像桀骜的商湛停留在她的记忆里一年又一年。
“下楼,我来接你了。”商湛冷眸轻抬。
瞧着别墅外边扛着长枪短炮的狗仔,他眼神愈发的冰冷。
傅染没想到商湛就在楼下,她的心脏因为商湛的这句话,长久地跳跃着,她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了。
那颗心脏分明是她的,可她控制不了,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再没感受到过了。
酥麻的感觉从耳廓蔓延至全身,升腾着的热意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捏住她的情绪。
将傅玦从头至尾地包裹起来,告别余家父母,她们从偏僻的后门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只是听到动静,屋外围着的一圈儿狗仔跟狗闻到骨头似的围了过来。
傅染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傅玦则是浑身上下都被包裹着,但就是有手欠的人要去扯开傅玦的口罩和防晒帽。
“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我承认?出生我们能够选择吗?”傅染被围得水泄不通,步伐停滞不前。
记者的问题很犀利,每句话都像是想将她钉进耻辱柱里。
“那您的意思是,你承认自己和弟弟是纪氏的私生子,是吗?”记者捕捉到关键的地方。
这句话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傅染肺腑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她想严辞相对。
但傅玦比她先出声,他将口罩和防晒帽都摘了下来,眼神无比冷漠。
傅玦的脸露出来那秒,围观的记者有一秒钟的错愕,因为眼前人生得如珠似玉,芝兰玉树。
他生得瘦削,但面色白皙,是那种病态的冷白,与傅染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招人得要命,一米八五的身高又耀眼。他委实看起来有些太过瘦,但正是因为这股病恹恹却背脊挺直的模样,莫名招惹大家的目光。
真是绝美的一家子,这长腿基因,这高挺的鼻梁。
傅玦冷静地捏紧拳头,站在长枪短炮前,他背脊挺得很直,眼神堆砌薄冰,尽显冷漠。
他的声线有种青涩糅杂些许成熟的味道,他挡在傅染面前,“我跟我姐姐姓傅,无论是从前还是未来,我们都不会是你们口中的私生子,我们跟纪家没有半分干系,请你们自重。”
傅玦性格温柔儒雅,而此时被逼成了像冰块似的隔绝众人,站在外侧的狗仔面面相觑,竟也不敢再上前。
就在此时,陈屏带着保镖出现在傅染的视野里,他们训练有素的模样令狗仔面面相觑,而后分头逃散。
在离开之前,陈屏派人将相机里的胶卷都拆了出来。
几个保镖围守着傅家姐弟,陈屏风尘仆仆地将商湛的外套递给傅玦,他谦恭有礼,“傅小姐,湛总的车就在前面,我领你过去。这条路所有的记者都清理干净了,不会有人拍到你们的照片。”
说罢,陈屏做了个“请”的姿势。
愈往前走,这条路灯越来越暗,她们像是走进漆夜里。直到看到商湛那辆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宾利,傅染有点儿忍不住那般热泪盈眶。
坐在后排的商湛从车里下来,他迫不及待地将傅染揽进怀里,完全没令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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