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要约,我这边可以给您记上。”
这话,就是在拂他的面子。
但邵廷惟阴险的脸上仍旧堆着笑容。
他凑到商湛跟前,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湛总,今天咱们该不会看上同一块地了吧?”
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场暗流涌动着。
商湛似笑非笑敛眸,随后他悄悄地凑近邵廷惟在他耳边轻轻地呢喃了句,“邵总,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想必大家都明白。”
言外之意,南边儿的那块地他必须得握在手里,让他别贪心。
毕竟抛下去的钱说不定能毁了邵氏。
他这话的确出自于真心,但如果他站在邵廷惟的位置上,他绝对会去搏一把。
下一秒,邵廷惟得逞了般地挑了挑眉梢,瞧着商湛的背影,他轻嗤,“看来湛总的消息盯得还是不够紧呐。”
东郊那块地吗?要等真正赚钱,还得等个十几二十年,就凭邵氏的资产?
拍卖会上东郊那块地出来的时候,场面热闹得跟热水煮沸了,开锅了似的,价格水涨船高,而商湛在价格适中的时候狠狠地往上提了一把。
接着,邵廷惟在他的价格之上又堆加了五千万,这个价格远高于市场价,没人再喊了。
拍中后,邵廷惟沾沾自喜地站在商湛面前说了句,“承让。”
闻言,商湛抬眸斜睨着瞧他,他笑得诡谲妖冶,“不用承让,这块地我送给你的。”
有种强烈但却又说不出的预感令邵廷惟心慌。紧接着,南边的那块金贵又是标王的地开始拍卖。
价格都是以“亿”为单位的,当价格已经被喊到大部分主理人都难以接受的时候,商湛这才斯条慢理地将陈屏制作的文档打开。
随后,他以非常公开的方式递给邵廷惟瞧。
“这块地拿来打造商业圈很不错,这边弄点别墅群,这一块儿啊打造点高级办公大楼。”商湛的话是对邵廷惟说的,但目光却在下一秒看向陈屏。
他赞赏着自己的助理,“陈屏,活儿干得不错。”
接着,他举起牌子喊了个别人都望而却步的价格,这个报价准确无误地跟邵廷惟让底下人做的一样。
他睁大眼眸看向商湛,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
标王一锤定音,在诸位的掌声中,陈屏斯文地抬了抬自己的镜框,他礼貌又谦虚地对商湛说:“湛总吩咐的工作我必须得做到位,不过今天能夺得标王还得多亏了邵总,毕竟这份标书我从邵总那边誊写过来的。”
闻言,商湛颦眉瞧他,像陈屏这种正直的人说这种话还真是违和啊。
什么叫誊写,那就叫偷来的。
“邵总,我们能拿到标王,可得是多亏了您。”商湛故意将他捧得高高的,随后他又用牛皮纸文件套拍了拍他的胸口,言语贱嗖嗖的,“今儿个邵氏可是拍了块“好地”,正巧我兴致也高,要不咱一块儿喝一杯?”
邵廷惟的脸色很难看,但他堪堪忍住,面上装作一派轻松的模样,“湛总的邀请,我当然不能推辞。”
可下一秒,商湛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地撤回自己说的话,“我刚想起来,今晚商氏还有庆功宴。邵总,下一回我指定请你。”
被拒绝两次的邵廷惟面上终于有点儿起伏的情绪,他后牙槽咬的很紧,额上的青筋尽显。
商湛起身就想离开,忽而他又回过头来瞧着邵廷惟,他斯条慢理的拿出手机将政府官方发布的消息通知给邵廷惟,“邵总,今儿个吹得究竟是什么风啊,城东这块即将要开发的地,不就是您拍的那块吗?”
闻言,邵廷惟眉头蹙了下。
站在他身边的助理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彻底开始绷不住。
站在商湛身边的陈屏将商湛的话茬接过,“湛总,您是不是瞧错了?”
“邵总拍的地,距离这地界相隔还是有段距离的,也就估摸着二十年后,能开发吧。”陈屏唱黑脸,眼神直直地打量着邵廷惟瞧。
随后,他收敛神色劝慰邵廷惟,“邵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儿十年后这燕京就是您的天下。”
说完这句话,商湛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陈屏,他咽了咽嗓子肯定陈屏的话,“没错,也就再等个二十年吧。”
两人这一唱一和无疑是在邵廷惟的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而且还是一罐一罐往里倒的那种。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邵廷惟彻底陷入癫狂状态,他抬脚将自己的助理踹倒在地。
他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这就是商湛下的套,你就没看明白?”
说完这句话,他将脾气暴躁地释放出来。原木的椅凳被他踹翻在地,周围的人惶恐不安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商战这个片段别太带脑子看哈,不太能经得住推敲。
但!我真的写的很爽!商湛狠狠把邵霆惟摁在地上摩擦那种!这是邵该还给狗湛的。
邵这个人用动物来形容就是毒蛇吧,表面上笑嘻嘻,冷不丁咬你一口那种;湛爷是从山茶花一样温润的少年逐渐变成威风凛凛的狮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