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她流产了,这会要送手术室里清宫。”那酒保说着说着眼神不经意间挪开。
他自言自语般地吐槽,“是自己的女朋友还不好好看着,这会流产了知道后悔了。”
“……”
商湛难以置信般的咽了咽干燥的喉咙。
随后,他恍惚间抬步就要往里走,但那酒保却喊住了他。
酒保把手上一堆纸质的单子一股脑的塞到他手上。
接着,他指了指办理住院的那个方向,“你从这一直往前走,去办住院缴费吧,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
“兄弟没事儿,你们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那酒保哥们儿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商湛:“……”
他连婚都没结,哪里来的孩子?
就算是孩子,那也只能是傅染生的。
去办理住院的路上,商湛越想越暴躁。
宋栀的孩子还能是谁的,肯定是卲霆惟那个畜生的。
办理好所有手续,缴了费用后,商湛来到手术室门口。
望着手术中几个字他漆眸里满是阴戾。
他拿起手机打给陈屏,接通电话后,他直接对陈屏说:“邵氏下个月要竞的标让陈珏给我弄过来,然后给他抢了。”
正在和客户干杯的陈屏突然有点脑袋疼,他面容冷峻提醒他,“湛总,那块地你之前说看不中,建造难度不高,创造的利润空间不多。”
“我现在又有兴趣了,以后但凡卲霆惟要的东西,我就算是摔碎了也不给他。”商湛后牙槽咬得紧紧的,那凶恶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卲霆惟给活吞了。
陈屏:“……”
天凉邵破,看来他老板是彻底忍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在手术室门外坐了多久,突然有护士拿着盒子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他呼唤着:“宋栀的家属是谁啊?”
闻言,商湛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的他令医生不由自主抬眸。
随后,只听医生惋惜地说:“病人送来太不及时了,现在大出血一直止不住,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切掉子宫。”
商湛失神地看着医生,他不由自主地喃喃:“医生她是个姑娘,她不能够没有子宫,她还那么年轻。”
“大出血,如果不切子宫那命就保不了了,赶紧决定吧。”医生急得满头大汗。
她可惜地又说:“如果出血的时候早送来几个小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啊。”
没等商湛犹豫几秒,里头的护士催促着“里面血止不住您赶紧过来看看”,随后一片兵荒马乱。
在医生的催促与自我的挣扎之中,商湛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在无数张合同书上签过姓名,但唯有这一次他感受到他从未有过的失重的感觉。
就像是踏空后,坠入深渊,眼前的光亮在一寸寸地熄灭。
作者有话说:
林霜月(商湛小姨):陈屏,传达意思的时候能不能到位点?这一出,是不是你得全责?
陈屏:我的错。(不是我的错也是我的霜姐说的都对。)
放肆
◎“齐唐,你就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
合同拿下来后, 陈屏打电话想给商湛报喜,可他怎么都打不通。
于是,她只能给傅染打电话。
打通的那秒,他恭敬有礼, “傅小姐, 请问湛总这会在您身边吗?”
此时的傅染正在跟孟蝶收拾行李打算明天出院, 她完全处于迷茫状态,“他不在我这儿,有什么事儿吗?”
陈屏沉默了瞬, 随后警惕心十足的他眼睛眯了眯, 他全盘托出,“傅小姐,湛总就在前一个小时应该抵达了机场,这会应该在往医院的路上赶,按理来说应该已经到了。”
傅染:“……”
那他刚才打电话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讲?
“他电话打不通?”傅染轻声问, 她的唇角下压似是代表着她此刻的情绪有点不满。
陈屏:“打不通, 应该是没电了。”
“如果他四十八小时内都没消息, 那就报警吧。”傅染眼神中毫无情绪。
陈屏:“……”这倒也不至于。
他就是想给商湛报个喜, 但这听着, 怎么瘆得慌呢?
挂断电话后,傅染眼神怨念很重地瞧着孟蝶。只见孟蝶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那表情仿佛在问出了什么事儿要报警。
接着她急中生智, 狡黠的狐狸眼微眯,“小师姐, 是不是已经找到证据证明是宋栀干的, 所以你要报警抓她!”
还没得到傅染的回应, 孟蝶手掌一拍, 那有趣儿的眼神又仿佛在夸自己“真机智”般地洋洋得意,“我就知道肯定是宋栀干的,当时就数她最得意,你不能去比赛那她不就成了吗!”
“成什么?”傅染柔软着眼神瞧她,随后她潋滟生姿的唇轻抿。
她轻嗤,“成不了什么气候。就算她去参加比赛又会有什么成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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