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余婉婷。”穆黎别扭又官方的介绍着。
余婉婷听到“相亲对象”二字头都有些裂了,她强忍住不能翻白眼僵硬着笑意看着大家,“你们好,我叫余婉婷。”
本来是很简单又不受重视的介绍而已,但商湛却直勾勾地瞧她,而后轻嗤说了句,“余小姐今儿个怎么得空,不应该与人有约吗?”
余婉婷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始终都没跟傅染的事联系起来,只是不理解地笑笑。
晚宴散场后,宋栀想送商湛,人都给她快要挪车上了,但商湛却强撑着意志给陈屏打电话让她来接。
末了,还不忘暴躁地骂了句,“操。”
她到底跟哪个男人出去鬼混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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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跟我好那么多年,怎么连吻都不会接。”◎
接到陈屏电话已经是深夜十点,傅染也刚好将租的房子收拾打扫完毕。
她盘算着得再买个吸尘器,最好将傅玦的学籍挪到这边来。
陈屏电话打来,只是震动她错过了,接着陈屏毫不客气直接给她甩视频电话。
接通后,陈屏又挂断打了语音电话来。
傅染:“……”原来你也是知道什么叫做“冒犯”。
捕捉到“商湛醉酒要她去接”的信息时,傅染已经脑补到发酒疯的画面。每回他发酒疯她就不能安生,她不想去接,但陈屏说他非得要来接她。
陈屏这个机器人是懂得先斩后奏的,于是赶着深夜十点的月色她披星戴月地赶到偏远的庄园别墅。
她以为他身边会莺歌燕舞的,但他只身一人靠在奔驰的车厢里在假寐,傅染有点无语。找个代驾,这会指不定舒舒服服躺家里呢,就非得她过来接?
他模糊间把衣兜里的车钥匙扔给她,随后自顾自地睡觉,谁也不搭理。
傅染怒意横生,合着就是把她当做代驾?
不过很快她情绪又变得平静下来,因为商湛念念有词地对她讲:“刚才有人要送我,但我就想让染染送我。”那模样就差问,我乖吗?
口嫌体正直的傅染:“……谁是你的染染。”
将他送到翡翠湾后已然接近凌晨,陈屏扛着商湛往卧室里搬,随后傅染感慨地对陈屏说了句:“麻烦你了。”
陈屏扶了扶眼镜,目光都不敢瞧傅染,他满脸歉意地说:“应该是麻烦傅小姐了,接下来湛总劳烦您照顾。”
知道麻烦,以后就别给我打视频了,傅染平淡无波地看着他。
待到寂静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傅染拿出手机打算给傅玦发消息。可还没等她拿出手机商湛支起身体将她压在身下,他的手莽撞又着急的去撕扯着她的外套。
他的言语里是带着怒意的,他说:“傅染,你告诉我,今晚你到底去哪里了?”
傅染原本挣扎着不想让他碰自己,而他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温柔起来,他只是摸索着探寻着亲吻着她。
“没去哪里啊,跟我大学室友余婉婷去商圈吃饭了。”为了佐证自己的回答,她满不改色地撒谎,“陈屏在商圈那边接我的,你别摸我那里……”
她的话音刚落,商湛游离的手掌使劲地掐着她的腰,他的唇从胸口描摹至脖颈,他磁性的嗓音诱人犯罪。
他说:“染染,说谎话的姑娘会被惩罚的。”
“惩罚”二字令傅染有瞬间的战栗,紧接着他炽热滚烫的吻直直地吻了过来。
一时间她没做好准备,呼吸变得急促,脸颊面色变得潮湿粉嫩,模样说不出的性感娇媚。
很久很久的吻后,他松开了她。得到氧气的那瞬傅染眼眶中沁出滚烫的泪痕,她不算不顾地推拒着推着他的肩膀。
“跟我好那么多年,怎么连吻都不会接。”此时的商湛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模样看着禁欲得要命,但他的话却下流又轻佻。
也不知道是哪一点哄到了他,他涩情满满地舔了舔唇,而后唇角露出料峭的弧度来。
她杏眸湿漉漉地瞧他,声音瓮声瓮气,言语又娇又软,“那是因为我没准备好,商湛你能不能别闹了,明天我还要拍戏。”
商湛漆眸很深似漩涡似的,仿佛视线一旦沾染进去就再难挪开,他唇畔的弧度诉说着他的不屑一顾。
是啊,她的成绩与事业他都不觉得很重要,只有他自己的情绪才最重要。
他粗糙的指腹摸索着她的发丝,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位置,身体不自觉地与她相贴,这些都是明里暗里都在暗示着他的□□正在涌动着。
可是她在讨饶,身体呈现着抗拒的姿态,可很快她发现她的“讨饶”逐渐瓦解崩塌。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抗拒不了他的动作,商湛的确是个厉害的调情高手。
就在暧昧升温商湛完成自己的“报复”之际,傅染散落在床边的衣服突然响起铃声来,她回过神来想去拿手机,但商湛却攥住了她白皙的胳膊。
他言语里带着愤怒,“手机铃声开这么响,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装作没听见?”
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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