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黎:“……”
这只是白莲花的高级手段罢了!有本事她就能忍着一直不提!你别被她的表现给欺骗了!
“她如果图的是商家,那当初商毅追她的时候,只要她同意半个商家都是她的。”商湛轻笑了声,随后又低沉着嗓音说:“她喜欢的如果是钱的话,只要她跟苏墨白又或者是商毅,她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穆黎:“?”你到底有多少情敌啊!
不对,就傅染这样的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姑娘有那么多人追吗?
“所以,是老子喜欢她想把她攥手掌心里,你懂不懂?”商湛懒得搭理他,就想给他点教训,教他别给老子惹事儿。
穆黎:“我……不太懂,那照你这么说,他图你啥?”既然不图钱,那图什么呢?穆黎想不明白。
图他那点所剩无几的感情吧,他冷情凉薄哪里还会相信什么感情,人跟人才不会生出永不腐朽的感情。
身居高位的穆黎认为人跟人之间能联系的纽带就是利益。只要想到傅染赌的是商湛的深情,他就摇了摇头,只觉想笑。
商湛这人冷情冷意,哪里会有什么女人能让他浪子回头,在他们的圈子里,哪里会有什么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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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前脚刚走出昏暗的房间,十八线刚出道的纪瑜然后脚便跟着她,她在洗手池边上等着傅染,她殷红的唇弯着妖冶弧度。
眼瞧着傅染走过来,纪瑜然娇声笑着:“傅染,好久不见啊,你说巧不巧,我们居然能在穆总的局见面。”
纪瑜然伸出手,示意想跟她握手,傅染却连眼眸都不抬,她斯条慢理地用湿巾一根根地擦拭手指。
打眼瞧着傅染,纪瑜然突然嗤笑出声来,“你傲慢什么呀,先前你瞧不上我为了资源不择手段,如今在芭蕾圈子里举足轻重的,年轻人谈及芭蕾想到的都是你的傅染首席,现在怎么变得跟我一样啦?开始爬商总的床么。”
这番刺耳的话令傅染生理性想吐,她跟纪瑜然算是同根出生,是同届从雁城考到燕京的舞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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