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视线有意无意飘往自己身上,一副有话要说的踌躇模样。楚知绿心中暗忖,要不要撒谎说自己不记得酒后做了什么?
看到她放下筷子结束用餐,赵寻屿帮她把碗收了,也是给自己最后的准备时间。
他回来坐下,清了清嗓子:“那个,阿绿妹妹,你今天起挺晚啊。”
他眼角抽了抽,想给自己一巴掌!不是打好腹稿了要直接问她还记不记得她昨晚做了什么吗!?
一开口说的什么废话啊!
楚知绿声音很稳:“嗯,喝醉了睡的比较沉。”
还好,拉回正轨:“噢……那你还记得你昨晚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吗?”
双目对视,皆是试探。
一个期待,一个迟疑,一时陷入沉默。
赵寻屿先按捺不住,进一步提示,神色愈发严肃:“就,上了出租车之后,你说不舒服,还记得吗?”
楚知绿微微咬唇,内心撕扯,说不记得,还是摊开说对不起?
酒后胡来还是借酒壮胆?
退缩可以暂时粉饰太平,而坦白,是把他推远、生出隔阂,还是向前一步,更多可能?
她面上不显,内心却在权衡。
赵寻屿等得心急如焚:“你倒是吱两声啊。”
“吱。”先吱为敬。
然后接着飞速分析利弊。
“……”这样冷着脸卖萌耍赖是违规的好吗?
看他愣住,楚知绿眨眨眼。
“吱。”
再搪塞他一下。
“你……”赵寻屿语言系统掉线。
楚知绿似是而非,“好像……记不太清楚了。”
赵寻屿气笑了,回忆都超过一分钟了吧,你要是什么都不记得,我就不信你能沉默一分钟!以为你面无表情,故作镇定就能蒙混过关吗?
就妄图拔屌无情吗?
赵寻屿双手交叉抱胸,语气很不爽,什么腹稿、引导全都抛之脑后:“昨晚你亲我了,记不记得?你好好想想再说话,能不能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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