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澜,你若是不懂,我们可以慢慢学。”
谢缚辞薄唇细细品这几个字:“慢慢学?”
她走过去,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窄腰,含着泪嫣然一笑看他:“嗯。我明白你想派人保护我,我可以不抗拒那些人的保护,但从今天起,请你不要再试图从你的眼线口中掌控我。”
“我想,我们可以尝试毫无保留地信任彼此。”
谢缚辞瞳仁微闪,第一次真正的放松身心将她拥在怀里。
作者有话说:
抱歉今天来迟了呜呜,可能因为最近在收尾了,加上年底有点忙,所以今天没有准时更新,对来准时看的宝子们都说一声抱歉。
回宫
正浓的阳光透过菱花窗倾洒, 浮跃出轻柔的光影。
姜沐璃将脸颊埋在谢缚辞胸膛处,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转而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心里这时也有些羞赧。
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 忽然感觉紧紧拥着她的男人呼吸陡然紧促了起来, 就连揽住她腰肢的手都在渐渐收紧。
她和他曾经那样亲密无间过, 他这样的转变代表什么,姜沐璃自然明白。
眼看青天白日。
她吓得一把将他推开,又埋头整理衣襟,神色不自然道:“那, 那个我去看看舒舒午休的如何了……”
谢缚辞此时黑眸微凝, 瞳仁如一团幽深神秘的墨,以迅捷之速将她打横抱起, 哼笑一声:“既然缘缘说要与朕做毫无保留彼此信任的夫妻,那么第一步, 是不是该尽一些夫妻的义务?”
突然悬空,姜沐璃怕掉下去了,下意识勾住他的肩颈:“你说什么呢,这还是大白天!!你能不能矜持一些?”
谢缚辞深深看着她泛红的脸颊, 沉步往榻前行去,边走边慢悠悠道:“这可不行,你方才还告诉朕怎么做夫妻, 现在怎么说也轮到朕告诉你, 什么是夫妻了。”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躺着,手臂撑在她的脸侧, 随后倾身覆上。
谢缚辞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她眼前的光亮遮掩住, 方才还一片通明的视线顷刻间便昏暗起来。
窗外虫鸣阵阵, 鸟语花香,悠然寂静。
此时此刻,他们仿佛世间最普通的夫妻一般,眼里只有彼此。
谢缚辞眼里含着平日少见的柔意,温热的掌心慢条斯理抚摸姜沐璃的脸颊,轻轻叹道:“缘缘,还好朕找到了你。”
他从未觉得自己一颗心这样充实过,直到找到了她,真正地全身心拥有了她。
姜沐璃心跳微滞,没忍住问了一个她很好奇的问题:“若不是温大哥那露出马脚,或许陛下要找到我,可不止三年。”
她带着紧张问:“那你还会继续坚持吗?”
还是说,再过两年没有找到她,便会放弃?
谢缚辞凝了须臾,姜沐璃心里微微浮起失望。
随后又想,她算什么呢,凭什么让一国之君放着满后宫的女人不要,就等一个可能根本找不到的女人。
姜沐璃淡淡笑,用手推了推他:“好了,不必回答啦,我就是随口问问的。”
谢缚辞眉梢一挑,“朕会册封一个“死人”为后,就从未想过想不到你这件事。”
姜沐璃一楞,又不懂他这种笃定从何而来,轻哼一声:“可是要在这偌大的大晋内的一个小县城里找到我,可没那么容易的。”
谢缚辞黑眸在她脸上凝了一圈,看她这副得意的模样,竟不自觉笑出了声。
笑容和煦如春,笑声清冽悦耳,仿佛整个人如冰雪融化一般,竟与平日里他带给人冷寒阴魅的感觉完全不同。
可姜沐璃听在耳里,总觉得他是在嘲笑她,不悦地提起小拳头砸了砸他的胸膛。
“笑什么呢!”
谢缚辞爱极了她这副单纯的样子,控制不住双手都朝她脸颊袭去,毫无章法地揉捏了起来。
她脸颊滑腻温热,揉起来手感极好。
谢缚辞爱不释手,对着她红润的脸颊,摸了又揉,揉了又摸。
自己的脸忽然被人当面团揉捏,姜沐璃气急,开始奋力推搡他。
二人一阵闹腾,谢缚辞看她真要生气了,也及时收住了自己的双手,忙将气喘吁吁的她抱在怀里。
他薄唇贴近她的耳畔,诱惑似的轻声问:“缘缘,你且看看,这大晋江山的主人是谁?”
姜沐璃下意识道:“是你。”
他从她颈窝处抬起脸,眼尾含笑看她:“所以,你觉得,你能逃得出朕的手掌心?别说只是三年了,若是还找不到你,这大晋迟早会被朕翻起来。”
所以,即使没有温大哥那的问题,她仍然甩不开他?
那他还拿温氏一家三口威胁她?!
太可恶了!姜沐璃杏眸圆睁,气得用力推开他,“你让开,我要去看看舒舒!”
谢缚辞一把按住她粉小的拳头,捉住她的手在他胸膛前一下一下的轻抚,隔着单薄的布料,她清晰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肤,及……极有弹性的胸肌。
他灼热的视线更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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