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没掀起帷帐,直接从入口探了进入,此时床帏四周封闭,他宽大的身形倾了进来,直接便遮住了大半的光亮。
姜沐璃整个人被他圈于宽厚结实的胸膛中,避无可避,唇上被他恣意的索取,颈后是他掌心的按抚,昏暗的氛围下,她顿觉得自己快呼吸不顺。
可在她唇上为恶的男人浑然不觉,按着她的下颌便迫使她张开双唇,灵活地钻了进去,他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越吻越深。
“唔——殿,殿……”姜沐璃抬手推搡他坚硬的胸膛,他不仅纹丝不动,反而愈发使劲加了力道地亲吻她。
似觉得不够,按在她颈后的掌心又绕过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探了去,冰凉的指腹刚触上温热滑腻的肌肤时,二人同时打了个颤栗。
不同的是,姜沐璃是被吓的,而谢缚辞则是身心难耐不能自控。
方才看她入睡,微微嘟起的红唇十分诱人,不禁看了良久,终是忍不住想要浅尝。却没料到,才覆上这香软的唇,才发现自己想要的更多,更深。
“启禀殿下,崔姑娘求见——”
吴毓通传的声音从帘子外传了进来。
姜沐璃耳朵尖,担心吴毓会进来通传,便极快制止他想要往下探的那只手,唔唔了几声,又深深吮了良久,谢缚辞总算放开了她。
她上身发软伏在谢缚辞怀里,喘了几下,才有气无力道:“殿,殿下还不快出去?你的贵客来了。”
谢缚辞呼吸明显紊乱,薄唇更是湿润艳红,本身被挑起的心思,也全因怀里人的这句话浇灭了一半。
“你急什么?是孤的贵客,又并非你的。”
姜沐璃心说,他未来的太子妃就在这扇门外,而他却还对她做着这种事,她能不紧张吗?
可这些话却也不敢反驳出来。
姜沐璃抿了抿红唇,从他怀里起身。
谢缚辞抬手,将帷帐掀开,屋内的烛光洒了进来,照亮她布满红霞的脸颊,以及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他喉结上下滚动,凝视她:“行了,过来给孤把衣服穿好。”
姜沐璃低声应道,便乖顺的上前为他整理方才蹭乱的衣袍。
玄色加蟒纹更加显得他这人看起来极其冷冽,如高山仰止那般难以接近。
使她不由想起两年前初见时,那个身穿雪色长袍的俊秀少年。
谢缚辞身如玉树,颀长挺拔,肩宽腰窄,着深色显得俊美又锋利,就像那战场上持枪冲锋陷阵的少年将军。
可那日他偏偏穿了一身白色出现在她眼前。
她从未见过有人穿素雅洁净的颜色会这般好看,如温雅俊逸不染尘世的书生公子模样,彼时黄昏彩霞弥漫,他犹如谪仙下凡,救她脱离苦海。
姜沐璃心里微沉,为他整理好腰间玉带,竟不自觉脱口而出:“殿下还是穿白色最好看……”
空气中仿佛凝滞了一瞬,姜沐璃懊悔不已。
正在她打算直接揭过,当做没说出这句话时,却听他不咸不淡地问:“是吗?”
她垂下的右手攥紧裙裾,抬起头看他,忽然想起外间崔萱还在等着,便道:“整理好了,殿下快出去,莫要让崔姑娘等久了。”
谢缚辞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等他的身影从她眼前消失后,姜沐璃才浑身瘫软在榻上。
松缓了心情后,脖颈的痛感骤然涌现。
真不知道这人是哪来那样大的力气,生生要将她的脖子给按折了去。
崔萱身着如意缎锈如裙,翡翠玉簪金步摇,在侍女的陪同下侯在外间,等了许久才等到谢缚辞现身。
见人来了,崔萱起身行礼唤道:“崔萱见过太子表哥。”
谢缚辞颔首,请她入座,又开门见山问:“这个时辰了,表妹来东宫有何事?”
崔萱莞尔而笑:“我是为了前日贸然闯入表哥寝殿一事,特地同表哥来赔礼道歉。”
说完又吩咐身侧的侍女将礼呈上。
谢缚辞视线朝托盘上扫了一眼,淡淡道:“表妹多礼了。前日一事,孤知晓是冯翎不知礼数执意闯入,与表妹无关,表妹不必为她的过错来道歉。”
二人一人一句,皆十分讲礼。
见太子表哥对她态度仍旧冷淡,崔萱也略觉尴尬,捻了捻手帕,才直言道:“表哥,实则我今日来东宫,除了赔礼道歉之外,便是受姑母所托……”
谢缚辞长眸微眯。
她顿觉得背脊一寒:“表哥千万莫要误会,是姑母说,表哥生辰将至,托我来问问表哥想要什么样的生辰贺礼。”
生辰?
崔萱倒是提醒他了。
当初那个小骗子从他东宫顺理成章的出去,便是用生辰贺礼这招骗了他。
母后尚在时,生辰那日都会为他亲自做一碗长寿面,即使那日只有母后一人陪他过生,他仍然觉得很是满足。
凤仪宫大火那年,他四岁生辰尚未到。自从母后薨逝后,未免触景伤情,他便再也没有过过一次生辰,每年那日都与平时无异。
以往在军营,将士们也只会在他生辰那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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