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明白,您一点儿都不老,您和广叔、和其他侯府众人的安危都万分要紧,女儿行事也时刻惦念着您,绝不莽撞!”
见她理智通透,秦璋愈发动容,这多年来,都是他为着秦缨打算,可如今,竟到了秦缨为他着想,替他分担之时,而她私下探查不过数日,却已有颇多进展,愈发印证了秦广所言,有秦缨在,或许真能求到那一线希望!
这时秦璋问:“你派去密州的人是谁?那苏应勤的亲信,被你带来京城了?”
秦缨适才说的细致,自引得秦璋关切,她愣了愣,道:“不是女儿派人去的,是……有人帮女儿去了密州,那位苏老伯,眼下也的确在京城。”
她不遮掩还好,如此迟疑,秦璋立刻皱眉,“还有其他人知道此事?”
秦缨前脚才说万事与秦璋商量,此时也不敢隐瞒到底,便坦然道:“是金吾卫谢大人,如今苏老伯也住在谢将军府中——”
秦璋倒吸一口凉气,“谢家那小子?”
秦缨强作镇定,“不错,此前我只想探探母亲和兄长如何亡故,并未怀疑她们的死有何内情,顺口提了一嘴,谢大人便说,他手下颇多暗卫,可帮我跑这一趟。”
秦璋眯眸,“他凭何帮你?他莫不是——”
秦缨连忙道:“因我也帮了他!爹爹,我与你说过的,我在江州替他解了他三叔家的案子,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才帮我跑了这一趟。”
秦璋定定看她,“当真?”
秦缨颔首,“爹爹,谢大人可以信任,您相信我,并且,他如今有一件旧案,也要我帮忙,我与他之间互相信任,他不会节外生枝。”
秦缨言辞恳切,秦璋看她片刻,点头,“如此便好。”
见他不再问,秦缨赶忙挑开话头,“爹爹,我还查到了一个人,是当年与多寿一起在药房帮忙的太监,如今在御药院任掌事——”
秦璋问:“可是那个祥公公?”
秦缨颔首,“此人当年与多寿一同在药房帮忙数月,就算不知多寿恶行,但他一定清楚许多细枝末节,我很想与此人打一打交道,看看他是否知道什么,但一时还找不到好的机会……”
秦璋听至此,老神在在道:“这个机会不难。”
秦缨定睛看着他,便见秦璋轻咳两声道:“倘若你有个卧病在床的驸马爹爹要求药,你自然便有了往御药院去的机会——”
秦缨瞳底一亮,秦璋这是要装病,她忙道:“此法必定不会引得怀疑,那咱们是找陛下还是找太后?又何时上折子呢?”
秦璋略作思忖,“皇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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