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或许,我也该去问问阿瑶的意思吗?”
他沉沉摇头,“罢了,把李家那孩子的信送过去吧。”
秦广应是,出门吩咐,门房小厮一听,忙往府门处跑去,待门扇开了条缝隙,喜道:“李姑娘久等了,我们侯爷准了,您把信给小人吧。”
李芳蕤心气大松,“那你可要好好交给你家县主,不能偷看哦。”
小厮苦笑起来,“小人哪敢呀。”
李芳蕤笑着交出信,待门扇合上,又看向谢星阑,“如何?可放心了?”
谢星阑点头,李芳蕤纳闷道:“这养病养得好生奇怪,哪能一点儿都不见客呢,这都好几日了,罢了,明日我再来,只要能送信,我确有好多话想给缨缨说呢……”
她预备回府,却见谢星阑不动,“怎么,你要在此等着?”
谢星阑摇头,快步下石阶上马,“你尽快回府吧。”
谢坚“阿嚏”一声,吸了吸鼻子道:“李姑娘先走便是,我们公子还要要事……”
李芳蕤狐疑看着二人,只以为他们还有公务,自是先走一步。
……
“小姐,您看这是什么!”
白鸳从门外急奔进来,“李姑娘送信进来了!”
天刚黑下来不久,秦缨正在看一本论香杂记,闻言赫然抬眸,“芳蕤的信?谁送来的?”
“李嬷嬷送来的,说是侯爷准许的。”
秦缨瞳底大亮,忙接过信封拆开火漆,白鸳在旁道:“侯爷准送信了,这是不是说,他快要消气了——”
秦缨摇头未语,目光只落在信笺纸上。
白鸳便好奇问:“李姑娘怎会送信?她说了什么?”
秦缨边看边道:“她说她来了三回,次次都不让进门,问我病得是否严重,担心我出事,又说——”
秦缨眼底微亮,“又说方大人与她互表心意了!”
白鸳惊喜道:“哇,那李姑娘岂非要开心坏啦?方大人是怎么动心的?”
秦缨细细看起来,越看笑意越深,“是,她很高兴,字里行间都是满足,说日日去照顾方大人,方大人起初一本正经,后来她忽然不去了,又装病,反让方大人担心起来,隔了两日再去方府,方大人就变了——”
白鸳激动道:“李姑娘真是会拿捏人心呀!”
秦缨又道:“她说她本是打算派郡王府的人去接方大人的父亲入京,但方大人觉得太麻烦她们,已自己派人南下,走陆路加水路,正月下旬方老爷便可回京。”
白鸳眼瞳大睁,“接方老爷回京?这是要定亲了?”
秦缨笑道:“她说早前和韦家说亲时,她的嫁妆是备好的,逃婚之事后,京城世家间对她多有非议,如今她心意已决,她母亲便找人合二人八字,算是最后一关吧,这一算,发现二人果然是金玉良缘,只是,看婚期时,发现明岁只有一个大吉之日——”
秦缨眉头一挑,“二月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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