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的。”
白鸳小脸皱作一团,又飞速道:“那、那咱们现在跑来得及吗?不然咱们去投奔谢大人吧?再不济,投奔李姑娘陆姑娘去?”
秦缨哭笑不得,“爹爹已经卧病在床,你是想我气死爹爹吗?”
白鸳缩了缩脖颈,“那奴婢不敢。”
主仆二人回清梧院,不多时,院外传来一阵响动,白鸳狐疑地出门,很快面色大变地跑进来,“县主,完蛋了,秦管家带着人来,把咱们院门锁了。”
秦缨愣了愣,无奈道:“爹爹能下此命令,足见他精神还算好,倒叫人放心了。”
她并无多大反应,白鸳却心焦,“侯爷这是要动真格的,要把咱们关到猴年马月呢?眼看着快过年了啊,十天,还有十天便过年了——”
秦缨目光幽幽,“不怕爹爹动真格,只有如此,他也才能明白我的决心,倘若……倘若他能相信我,将一切旧事告知,反是最好的结果。”
白鸳眨眨眼,“您是说,咱们和侯爷耗,看侯爷何时心软?”
秦缨点头又摇头,“也不仅是心软。”
见白鸳苦哈哈的,秦缨扯出一丝笑来,“不必如此苦恼,正好帮衙门办的事今日了了,后面这些日子,咱们就当一回闲人,爹爹在膳食上必定不会亏待我们。”
白鸳无奈,“您倒是心大,您数日不出门去,谢大人多半还要等您回话呢。”
提起谢星阑,秦缨面色凝重起来,她在府里禁足没什么,但谢星阑不知内情,他定会着急……
但很快,秦缨又摇头,“他应该能猜到。”
白鸳不置可否,这时又凑到秦缨跟前,“您还没说,好端端的,今夜谢大人为何给您吹曲子?他吹的是什么曲子呢?”
秦缨正襟危坐,“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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