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听得万分动容,李玥也轻唤了声“表兄”。
崔慕之又道:“既要担罪,不可能没有凶器,微臣便拿出自己的匕首,对着公主伤处刺了下去,还未站起身,公主的婢女便进来了,后来发生的事,陛下已经知道了,事发之后,我不敢多言,因我也不明白为何现场为何如此混乱,而五殿下所言似有漏洞,我只能死死认罪不谈其他——”
他说至此,又看向秦缨,“今晨县主来时,我又编造了些说法,再加上殿下所言,只以为能应付过去,却不想仍是破绽百出。”
秦缨道:“死者不能说话,活人可以撒谎,但现场证据骗不了人,这件案子古怪之地太多,若你们能早些道出实情,我们也不至于乱无头绪。”
她如此说,崔慕之面上愧色更甚,蒙礼愤然道:“那又如何?你们周人耍着花样替罪,但连五殿下自己都说是意外,你崔慕之也说,不管是不是意外,阿月都死在他手上,你说的没错,他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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