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好端端的,赵参军竟爬上了揽月楼四楼去,等蒙礼他们一走,那千华堂的东西绝不能留。”
太后都如此忌讳,秦缨也了然宫中诡异从何而来,她心知开解无用,便问道:“南诏使团打算何时离京?”
太后摇头道:“他们起初说至多只留月余,如今已入隆冬,却还未提过告辞之事,前朝只答允他们治水之法,蒙礼还不死心呢,再加上阿月的婚事未定,只怕至少还要留上半个月,这些异族人,真是邪乎的紧。”
秦缨便问:“阿月当真要留在京城?”
太后牵唇,眼底却是冷的,“她父亲是南诏最会打仗的王爷,这几年,让西羌都安分了不少,把她留下,对咱们自然多有利处,只不过她到底是异族之女,位份上不好定夺,皇帝拿不定主意呢。”
屋子里烧着炭火,听太后嗓子哑了,秦缨便奉了一盏茶给她,太后抿了两口,瞧秦缨的目光更慈爱了些,“你瞧她那性子,也不似能做太子正妃的人吧?”
秦缨失笑,“确是不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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