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前次秦缨夜间来访,谢坚对秦缨信任有加,一听此言,忍不住轻嗤道:“已有五年多不曾回去了,若非夫人老爷的坟冢在谢氏祖陵,公子能一辈子不回去。”
秦缨听得蹙眉,“此言怎讲?”
二人站在船头栏杆处,谢坚闻言面露犹豫,又往楼上看了一眼,“此事、此事属下不好细说,怕公子怪罪——”
秦缨倒不逼迫,“无碍,那便不说。”
见秦缨很通情理,谢坚反倒不好意思,但他转念道:“不过告诉县主,想来也不碍什么,前次您私下问小人之事不曾告诉公子,小人还担心公子不快,但公子却丝毫不以为意……”
秦缨眨了眨眼,谢坚便已自顾道:“公子不愿回谢氏,不为别的,只为了谢氏那几个无情无义的族中叔伯!”
谢坚咬牙道:“当年事发,老爷这一房便只剩下公子一个,那时候公子才八岁啊,回了谢氏便大病一场,病还没好,他们便闹着瓜分老爷的祖产,老爷算是谢氏嫡支,按理,比谢将军还要正统,因此传下来的祖产极是丰厚,后来老爷高中,入朝为官,便将产业留给了族中长辈们打理,那时老爷辞官回乡他们已经很不满了,却不想老爷出了事,他们自是高兴都来不及……”
“他们有的说公子年幼,不足以支撑门庭,要替公子掌管,有的说公子生下来命里便克父克母,这才害了老爷和夫人性命,吵到最后,几大家子夺了本该属于公子的产业,竟还将他送到一个游方道士手里苦修,说要化他身上业障。”
谢坚恨恨道:“公子那次坠江,虽老天有眼活了下来,却那场大病却留了病根,他们多番磋磨公子,差点没要了公子性命,似乎是想那般熬死公子,好名正言顺霸占公子的祖产,可他们没想到,谢将军竟从京中回来,点名要过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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