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的,其实是原主。
阮清在心里补了这一句,继续说道:“不过,我也算是从之前的经?历中收获了一些心得,那么再对待下一段感情的时候,肯定也会慎之又慎。”
两人吃完了饭,周复将人送回招待所,就?准备回去了。却不想在门口?碰上了出来的乔东城。
阮清看到?他时,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周复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厌恶情绪,等到?对方过来打招呼的时候,只淡淡点了下头?,便回头?说道:“你上去吧,等律所那边有?消息了,我再联系你。”
“我早上就?看周主任来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们中午一起吃的饭?”
乔东城身边跟的是任建丽,即使早上遭到?了阮清的直言拒绝,但此刻依旧用熟稔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
乔东城听着,脸色变了变。他看了一眼周复,又看向阮清:“昨天?没来得及问你,你来省城是有?事?”
阮清点了下头?,简短的“嗯”了一声。
可惜对方毫不在意她的冷淡态度,又接着问道:“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跟我说。”
他主动开口?示好?,阮清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周复已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就?不麻烦乔团长了。”
说罢,又回头?催促阮清道:“进去吧。”
阮清点点头?,嘱咐了一句“你待会儿路上小心些”,便越过乔东城和任建丽径直进了招待所。
任建丽刚才的问话被忽略了,从头?到?尾没人想起来回答她,但她也并不觉得难堪,毕竟问题出口?,意在点题,而不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只有?乔东城看着阮清和周复之间的互动,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晚上吃过饭,乔东城跟周复在训练场上又遇到?了。两人身着制式半袖,跑步的时候面对面相遇。
乔东城主动打招呼道:“周主任,也来锻炼?”
像他们这种天?天?坐办公室的政工干部,在训练上其实是没有?军事干部勤快,但周复能够天?天?坚持体能训练,还?是颇让人刮目相看。
周复脚步不停,道:“习惯了。”
乔东城看着他即将与自己擦身而过,于是主动换了个方向,跟在周复身旁,同他一道往前跑去。
两人边跑边聊了起来。
“周主任,你跟阮清很熟吗?”
周复扭头?看了他一眼,回答的模棱两可,“还?可以。”
乔东城道:“阮清这个人,最是要强。虽然我们如今分开了,但我对她也是有?几分了解的。要是有?人想跟她谈感情,不论?条件好?与坏,大概都?是不容易的。”
他话中的言外之意分明是说给周复听得。果不其然,后者?放慢了脚步,“怎么说?”
“其实现在想想,当初我们离婚挺草率的,当然,主要错误在我,我也知道因为?这件事,阮清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她现在干撮合姻缘这一行,未必就?没有?弥补自己缺憾的原因。”
乔东城看向周复,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对阮清现在怀着怎样的感情?但有?一句忠告我必须要说,你要是不能保证日后能公平对待她,就?不要轻易跟她开始。”
“乔团长,你们的事已经?算是过去了。至于阮清的未来,我想还?是交给有?能力为?她操心的人吧。”周复同样看向他,“我对她是有?好?感,而且这样的好?感已经?不是一点半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坦白说,她的好?强、独立、自尊,这些都?是吸引我的闪光点。”
他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自己对阮清的想法,乔东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下一刻,却听周复接着说道:“至于我们未来能发展到?哪一步,这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就?不劳你操心了。”
他说罢,跑步扬长而去,也不管乔东城这次有?没有?跟上。
阮清只在招待所等了一日,周复就?打电话说合同已经?弄出来了。
“但我下午有?些事,恐怕不能陪你过去了。”电话那头?,周复的语气有?些抱歉。
阮清轻笑道:“我记得路,自己就?可以去,你先去忙你的,不用再操心我的事。”
“这样吧,”为?了弥补,他立刻又另做安排道:“我让司机去接你,到?时候直接送你过去。你是第一次到?省城,路况也不熟悉,有?车接送到?底方便一些。”
阮清只好?领了他的好?意,“那就?多谢你了。”
说罢,正要挂电话,话筒离开耳朵的时候,电话那端突然传出一句:“阮清,你也可以试着不必对我这样客气”
也许是因为?话筒离得远了些,那声音有?些飘忽,阮清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自己听岔了,待将话筒重新?挨近耳边仔细听时,里面只剩下了“嘟嘟”的盲音。
她挂了电话,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充盈在心脏里,酸酸涨涨的。她抬手按了按胸前心脏的位置,才觉得那感觉消退了些。
[] 你们的关系
阮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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