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向上努力,一个向下兼容,两个人的步子都不用迈的太大就能够到对方。”
“所以症结还是在他父母那儿?”
这其实又绕回来了。
阮清想到,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现在她们所分析的一切还都是纸上谈兵,于是道:“要不,你再等等,我找人打听打听,至少要清楚你对象他父母的真实为人,才好下手。”
王菊香立刻感激的点了点头。
过完春节,到了正月下旬,阮清就准备去县城里一趟,她记得表姑家的小叔子就是地毯厂的工人。
说起表姑,也算是她的贵人。当年她跑到北京嫁人,就是跟着表姑一家去的。后来表姑也出了力,给阮清说了一门高干家庭,她一嫁进去算是鱼跃龙门了。
可惜强扭的瓜不甜,最后结局不甚美好。
阮清到了县里,先在供销社买了一斤苹果,二斤饼干,本想再添四个馒头,可惜供销社的馒头出锅两天了,全是硬邦邦的,她只好到国营饭店去买。
国营饭店的馒头都是现蒸的,阮清打包时,林卫国突然从后厨出来了。
“你好!还记得我吗?”林卫国没想到又碰到她,有些意外之喜。
阮清记性好,加上她在县城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于是很快就想起来了。
“记得,林经理你好!”
“你这是买回家去吃?要不要小菜,都是刚做的,我们听取了你上回的建议,你要不要再尝一尝?”
阮清摇头,解释道:“我去走亲戚,买几个馒头就行了,别的不用。林经理不用费心了。”
阮清说完就要走,林卫国好不容易再次遇上,可不想轻易放她走,便冒着唐突的风险,问答:“您贵姓啊?我们好记下……”
林卫国话还没说完,突然阮清指着门口贴的招聘信息,问道:“你们要招聘临时服务员?”
“是……是啊。”
真是瞌睡来了遇枕头!阮清立刻问道:“应聘有什么具体要求吗?比如说学历、户口?”招聘信息上只写了年纪要在18岁以上。
“小学毕业就行,户口没啥要求。”林卫国说完,又问:“你要应聘?那可以先登记,等我们的统一面试时间。”
“我叫阮清,是这样,我有个妹子,她正好挺符合你们要求的,我能不能代她做个登记?”
听到不是她本人,林卫国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至少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于是道:“这没问题,不过来应聘的人很多,到时候选不选得上得看面试结果。”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林经理。”
阮清真正要帮着登记的其实是王菊香。她登记好后,粗粗数了数,前面已经有十来个人了。看来竞争不小。
林卫国告诉她统一面试时间是在二月初三。
阮清记下后,就拿着东西去了表姑家。
正月流行走亲戚,当年跟着表姑去北京前,她曾在她家住过半个月。印象中表姑的婆婆是个贤惠人,现在跟着二儿子住。
阮清按着记忆找过去,敲开院门,刚做了自我介绍,表姑的妯娌李蓉花就想起来了,一拍大腿,道:“是阿霞呀!我记得,你当年跟着嫂子来时,可还是个小丫头,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她热情的将她迎进去,朝里面喊道:“娘,他爸,来亲戚了,是大嫂的娘家人。”
表姑的婆婆年事已高,人已经糊涂,认不得人了。阮清和屋内迎出来的男人打招呼,叫了一声“二表姑父。”
双方寒暄过后,阮清大概说了说表姑的近况。原主本来跟表姑一年多没见了,因为表姑他们后来又因表姑夫工作调动,搬到天津去了。
但阮清是看过书的,因此能简单说上两句。接着又说到自己,李蓉花听到她已离婚,顿时唏嘘不已,又听到她已经转了城镇户口,又透露出几分羡慕。
他们家也就丈夫张志刚是城镇户口,如今在地毯厂当工人。
阮清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一来是代表表姑看望奶奶和你们,二来是想打听一个人。二表姑父,你们厂的吴向前你熟不熟?”
我离婚了
“吴向前?他是二车间的技术工,我们倒是经常在食堂碰到。你打听他干什么?”张志刚问道。
阮清道:“我们村有个跟我要好的姑娘,正跟他儿子谈对象呢,家里人不放心,托我来打听打听吴家的为人。”
张志刚两口子听罢,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大相信,李蓉花顿了顿,踌躇着问道:“闺女,莫不是你……”
阮清一看两人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想歪了,赶忙解释道:“真是我们村儿一个姑娘。他家儿子好像还不到二十,可跟我差着年岁呢。”
“不过,我们村儿那姑娘也是个能干人。你也知道,农村人进城是迈不开腿的,更别说打听什么了,于是就托给了我。他们家是记工员,我们家一年到头指望人家多照顾呢,我这才揽了帮着打听的事儿。”
李蓉花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道:“这吴向前家我倒是知道,就在咱家不远处的巷子口住着。只是,他老婆是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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