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
初夏微热的风从耳畔吹过,放学的傍晚,橙黄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白夜早就换上了短袖,手臂在夕阳下显露出小麦色,苏亦生病怕冷,还?披着长袖外套。
白夜不?敢直接牵苏亦的手,只隔着校服外套这么松松地圈住苏亦的腕部,他轻轻的、都不?敢用?力,苏亦的手腕伶仃纤细,像一段易碎的玻璃,他生怕握断了。
苏亦没有挣开他,也没有说自己可?以走让他放手,就这么让他虚虚地握着、若即若离地握着,任由他带着他穿过林荫小道。
白夜放慢了脚步,他故意慢慢地走着,希望握着苏亦的时?间可?以在这一刻无限拉长,黄昏里他们走过的路都投下两条并行的长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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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绿色的铁门紧闭,苏亦抬头看着门牌匾,他认识这里,是校乐团的练习室。
他们学校每周升旗仪式放的国歌并不?是广播,是校乐团的同学在操场奏乐,每周四周五是乐团同学固定练习的日子,苏亦有时?放学会听见这里传来奏乐响声。
今天周五,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连门都没开,一个同学都没来练习。
苏亦感到有些奇怪,当?然他怎么也想不?到,是白夜为了约他一早就把乐团的同学都清空了。
“进来吧。”
白夜拿出事先找乐团团长拿来的钥匙,开门——
苏亦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一进门闻到一股安心的木香味。
窗外的斜阳照进来,原木色的地板在光中晕出金黄的颜色,大鼓小鼓整齐地摆放在前列,各类金属制的管弦乐器折射出熠熠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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