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白白的耗费体力。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却听到远处响起了脚步声。
池鸢浑身一僵,悄悄握住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造下的孽
这脚步声并不快,甚至感觉十分的沉重。
肯定不是白慕。
也不是kg。
黯淡的灯光之下,池鸢看到了那个人的长相,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是七窍流血的教授。
池鸢心口一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起身,不要命的继续往另一处跑。
教授染病了。
这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但是看到池鸢,教授本就猩红的眼底更红了,嘴角咧开了笑容。
“池鸢,哈哈哈哈哈”
他朝着池鸢追了过去。
池鸢的心脏狂跳,她不担心自己受伤,不担心任何东西,但她担心这种病,费萨尔选择跑到这种地方,那说明这种病基本没救了,而且以前她上学的时候,也听说过这种病。
致死率百分之百,现在教授染上了,如果碰到了她,那么她很快也会得病的。
庆幸的是,已经发病的教授身体不如之前了,走得很慢,而且时不时的会停下呕吐,双眼猩红的看着池鸢。
这种病晚期就已经是七窍流血的症状,而且是通过体液传播,如果接触到了教授的东西,那么是极有可能发病的。
池鸢的额头上都是汗水,没敢往前看,只要面前出现过道,就会马上跑过去。
但是身后的脚步声如影随形,教授也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一直慢慢的跟着,笑声几乎在整个过道游荡。
池鸢的心脏狂跳,跑了大概一公里,但是前面突然变成了死路。
而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看着这堵墙,她的脸色变白了,旁边只有一扇门,而门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门把上,打开门走了进去。
但是进入里面的瞬间,她就觉得头皮发麻,里面全是已经染病的人,被关在这个空间内,像是蛆虫那样蠕动。
早在池鸢看到那些被关在箱子里的女人时,就知道自己窥见的只是黑暗一角。
现在看到这些被当做牲畜关起来的人,她除了觉得恶心之外,还有一种浓烈的无力和悲哀。
他们已经不能再动了,空气中满是皮肤溃烂的臭味儿。
这都是费萨尔造下的孽。
池鸢靠在门板上,手心里握着钥匙,不敢出去,只是紧紧的靠着门板。
她出去更不安全,因为教授会故意让她染病,但是里面的这群人全都没有行动能力了。
只是在面对他们的时候,需要克服极大的心理冲击。
池鸢的指尖都缩进了衣服里,不敢碰触这里的任何东西。
这群人在这里关了这么久,这周围的墙壁他们肯定都摸过了,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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