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女人警惕的盯着他。
kg没有看清她的容貌,发现这不是池鸢之后,就赶紧往外跑,丢出一句。
“再不走,就得死在这儿了。”
地下室的门被他撞开,此刻外面轰隆隆的声音传来。
秦诗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来不及多想,直接往外走。
kg找遍了每一个房间,都没有见到池鸢,心急如焚。
来自他国的警报声越发的刺耳,已经有人用好几国语言在喊停下,再不停下,将会无差别扫射。
kg似乎这才想起刚刚见到的女人是谁,连忙大踏步的往回走。
“妈。”
他喊了声,抓过秦诗的手腕,将人直接送去了自己的直升机前。
“你们带她先离开!”
秦诗在他喊出“妈”这个称呼的时候,浑身就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
不是小绝。
小绝那颜值,也用不着去整容。
这孩子,被吓得认错人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塞进了直升机里。
“池鸢!池鸢!”
kg已经有些慌了。
池鸢总感觉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但是她颠簸得好厉害,嘴里全是血腥味儿。
但这不是来自她的血。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靳舟墨把人抱着,另一只手攥着奄奄一息的花宴。
“咳咳咳。”
池鸢咳嗽了几声。
靳舟墨浑身一僵,但也只是一瞬,就继续往前走。
外面在下雨,他浑身都湿透了,池鸢也湿透了,但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谁。
“放我下来!”
她冷声道,拼命挣扎。
而靳舟墨的另一只手里,还拖着一个花宴。
饶是他有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再分出精力控住池鸢的挣扎。
池鸢落在地上,眼睛上的布已经被扯开了,但看到远处的乱象,她的瞳孔狠狠一缩。
她的嘴里都是血腥味儿,被强行灌血的恶心感还在胃里翻涌,唇齿间都是铁锈味儿。
那把薄薄的刀子伸进嘴里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的舌头会被割掉。
但剧痛并没有传来,那块肉是靳舟墨割掉了他自己手腕的肉,充当所谓的舌头。
因为都是血淋淋的,压根没人去细看那是什么。
大概为了演得逼真,他强行将鲜血灌进了她的嘴里,并且打晕了她。
池鸢伏在一旁,想要干呕,却觉得什么都吐不出来。
靳舟墨把花宴放下,冷冰冰的开口。
“催眠她。”
花宴的脸色惨白,之前也经历了一场酷刑,现在听到这话,轻笑了一下。
“催眠什么呢?”
靳舟墨低头,双手捧住池鸢的脸,眼底有些疯,像是看不见的深沉的黑暗,哑声道:“让她爱我。”
道德式的自我感动
花宴想要仰天大笑,这会儿却笑不出来,他浑身都痛。
“靳舟墨,你是不是疯了啊,你的温润如玉呢?”
啊,不对,他不该说这种话,从靳舟墨踏入这个地方开始,不就已经疯了么?
靳舟墨的眼里划过戾气,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我现在没心思跟你讨论这个,催眠她,我放你走。”
花宴的脸色都白了,这几天已经被那种酷刑折磨得彻底清醒。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kg,自己是花宴,只是一个催眠师罢了。
学得再像,再能以假乱真,终究是东施效颦。
他不是呼风唤雨的kg,不是沙特石油掌权人,只是人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那他对池鸢的迷恋算什么?
只是因为想要模仿的更像,只是因为清楚kg对池鸢的偏执,所以潜意识里把那份偏执转嫁到自己身上了么?
他把自己催眠了。
作为一个顶尖的催眠师,这代表着高超的技术,但也代表着他的失误,这是重大的忌讳。
所以做这一行,总有人进入疯人院。
“让她爱我,现在!”
靳舟墨的嗓音沙哑,将花宴一丢。
花宴狼狈的摔在地上,一条腿已经被用那种酷刑刮得可以见到白骨。
他现在清醒了,也就只想活着,现在周围的场景明显不对劲儿,若是继续耽误下去,只怕大家都活不了。
而池鸢被绑在地上,因为手上还有绳索,再加上此刻胃疼,脸色煞白。
“靳舟墨,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靳舟墨低头看她,阴沉沉的看着。
他变成这样,都怪谁?
只能怪她了。
是她自己主动出现的。
花宴则来到池鸢的面前,深吸一口气,“好,我催眠她。”
池鸢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任何人。
催眠这种东西,也要当事人本人愿意配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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