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好自为之吧。”
姜野留下这句话,走了出去。
池鸢眼睛上的布依旧没被人扯开,所以压根不知道现在所处的环境怎么样。
她起身,因为手被反着绑在身后,只能用肩膀去探周围的东西。
这个房间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除了她坐的那块地方,四处就是墙壁了。
铁门牢牢的锁着,她根本无法打开。
眼睛被蒙着,更是无法知道窗户坐在的方向。
没有办法,只能回到坐的地方,看看之后会是谁来。
姜野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最后上了小路。
那是基地所在的方向。
走到合院的中心时,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靳舟墨。
靳舟墨的手肘撑在栏杆上,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就这么对视了几秒。
姜野恍惚有种错觉,好像又回到了京城。
他皱眉,朝他笑了一下。
“首领,你要的人我带过来了。”
一句首领,瞬间将两人的关系拉到了现在。
京城好像变成了他们回不去的故乡。
而靳舟墨的身后,司红妆从屋内走了出来,走到楼台上,看到姜野,也就轻笑。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义兄完不成的任务。”
靳舟墨微微挺直背,司红妆则从背后将他搂住。
“老公,准备好了么?如果真下不去手的话,我倒是可以代劳,我做这些事情,可是从来不留情面。”
“不用,我想亲自来。”
他的语气淡淡的,转身下楼。
姜野还在合院的中间站着,看到他走下来,逐渐走近,然后两人擦肩而过。
司红妆也紧紧的跟着,并且扭头询问姜野。
“义兄,不去看看么?你不是最爱凑这样的热闹。”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两个人都这么看着对方。
司红妆点燃了一根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后,眼神缥缈。
“义兄,已经十年了。”
姜野没说话,只是看着合院的某处沉默。
司红妆轻笑一声,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
姜野站在原地没动,眉宇淡淡。
仿佛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十年意味着什么。
或者说,他尽量不让自己去知道。
他只是站在这里,也没找个地方坐下,仿佛能站到地老天荒。
司红妆的指尖夹着烟,不远不近的跟着靳舟墨,一直来到那间关着池鸢的房间门口。
靳舟墨的指尖碰了碰门,却又缩了回来,仿佛不太敢进去。
司红妆站在他的身后,伸出一只手,将门打开。
“老公,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
靳舟墨从未在池鸢的面前说过这种话,他早就失去了开口承认喜欢的机会。
他唯一说的也是,谢谢你的那串糖葫芦。
这里面表达的意义,远比喜欢要深的多。
池鸢原本想要靠着休息一下,却听到门被人打开了,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是那种懒散的,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语调。
池鸢感觉到有脚步声缓缓朝自己走近,然后停在自己的身边。
接着下巴被人挑起,有人掐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长得确实不错,之前我见过她的。”
司红妆放开池鸢,脸上带笑。
“老公,可以动手了,我可以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这也是我父亲当初给我的时间。”
她将一把枪拿出来,又将薄薄的飞刀取下,放在一旁。
“是要用枪,还是要用刀呢?”
池鸢没说话,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看不见面前的女人长什么样子,说多错多。
司红妆往后退,已经将两个武器放在地上,供靳舟墨选择。
靳舟墨走过来,微微躬身,看着池鸢这张脸。
“红妆,你站远一些。”
“怎么,怕我身上染血?”
“嗯。”
司红妆笑出声,直接走到了门口,双手交叉。
“老公,十分钟倒计时,别让我失望哦。”
靳舟墨拿过那片薄薄的飞刀,他这几天看得出来,司红妆对这个武器很是爱惜,只有那一晚他们做的时候,她将这个飞刀取了下去,其余时间,她一直都是戴在手腕的。
她说这出自京城最顶级的工匠,她应该没说谎,因为这把飞刀,薄得仿佛蝉翼,弯曲的程度也能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靳舟墨将他拿在掌心,因为不小心,飞刀的利刃差点儿划破掌心。
司红妆看到这一幕,微微眯了眯眼睛。
“老公,你要小心,这把刀可是很锋利的。”
靳舟墨没回答这句话,而是死死盯着池鸢的脸,他的指尖摸上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弄。
池鸢感觉到冒犯,眉心皱了皱,想要偏开脑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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