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组织最终的目的,他们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才一直待在这里的。
潜伏几十年,却被一个新首领,直接用了最粗暴,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靳舟墨永远知道怎么驾驭这群疯子,所以他将司红妆的手放下,看向这群最核心的人物。
“这一战之后,世界将会记住我们,不管是好的坏的,国际新闻上将会有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这不就是你们一直追求的东西么?在这个卑劣的,虚伪的社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热血沸腾。
大家现在几乎是以膜拜的眼光看着靳舟墨,刚刚还对他不满的人,这会儿全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难怪靳舟墨一来就被司红妆小姐看上,这是小姐慧眼识珠。
“靳首领,我们知道了,马上去安排。”
靳舟墨轻笑,“记得把霍词和秦诗留下,这两个人有用。”
等所有人都走了,这里只剩下靳舟墨和司红妆。
司红妆悄悄将腕间的飞刀放下,这是她用来杀人的工具,而刚刚在某一刻,她想要杀了靳舟墨。
组织第一次遭受这么大规模的损失,她没必要让靳舟墨还活着。
虽然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床伴,在床上彼此都很满意,而且皮囊出众,但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组织。
但靳舟墨之后想的办法,很让人惊艳,不得不让人赞叹。
他的心思之深,这个世间没有几人比得过。
这样的人,此前竟然一直愿意甘当工具。
司红妆轻笑,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亲爱的,我突然发现,也许我有些爱上你了。”
爱?
司红妆从来都不会讲这个字,她嘴上挂着的永远是喜欢,中意,舒服。
这是她第一次说这个字。
但靳舟墨只是将她打横一抱,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去你床上?”
你是我见过,最疯的疯子
司红妆自然不会拒绝。
靳舟墨抱着她来到最顶层的楼上,两人从楼梯口就一路吻着,来到了房间后,房间内最中间的床上躺着司擎。
司擎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这对男女。
两人吻着来到了窗户边,司红妆坐在窗户上,将手腕间的飞刀取下。
飞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这个动作一点儿都没有避着靳舟墨,仿佛在大大方方的告诉他,刚刚的某一瞬间,她确实想要杀他。
而这飞刀是司红妆最得意的杀人武器,从来都没有离开身上过。
当年她去华国找了一家最顶级的铁匠打造的,飞刀很薄很薄,甚至可以完全缠在她的手腕当一个银镯子。
司红妆的手腕一直戴着一条手链,手链是皮质的,但其实这皮里包着的,就是那飞刀。
她平日里爱枪,但最爱的还是这飞刀。
她坐在窗户边,双手勾着靳舟墨的脖子,语气欣赏。
“舟墨,你是我见过,最疯的疯子。”
靳舟墨的眼里很冷静,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也丝毫不慌乱。
“是么?你也是我见过,最疯的疯子。”
司擎就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向两人,胸口在剧烈起伏,眼里仿佛要瞪出血。
他看到司红妆手腕间的飞刀落地,就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只有他和司红妆本人清楚,这从不离身的飞刀是什么意思。
以前司红妆跟其他男人的时候,这把飞刀可从未从腕间落下过。
司擎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但因为被喂了药,也只是徒劳。
他看着两人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窗前苟且,死死的咬着牙,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司红妆似乎这才想起,他还在这个房间内,不过她没有停下,只是媚眼如丝的将靳舟墨看着。
“两个疯子,就该在一起,不是么?舟墨。”
靳舟墨没说话,只是加了狠劲儿。
这次比以前都要狠。
司红妆这么好的身体素质,都被折腾得没力气。
结束后,靳舟墨将她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自己穿衣服,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司红妆轻笑,将他拉回来,双手捧着他的脸。
“你这副冷淡又温柔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觉得你深情,但你其实是最绝情的一个,下了床,衣服都不给我穿么?”
靳舟墨在她的唇畔吻了一下。
“自己穿。”
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司红妆叹了口气,“可我偏偏就喜欢你这副样子。”
放开了靳舟墨的脸,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靳舟墨走到门口时,淡声问,“你一点儿都不害怕床上的情郎吃醋么?”
司红妆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后,轻笑。
“舟墨,你果然很有意思。”
门一关,这个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