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大概是最近习惯了被人八爪熊似的抱着,现在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竟然诡异的有些不习惯。
她起身,重新去泡了个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始终觉得这床太空。
奇怪,之前的床也这么大的吗?
她一直辗转反侧好几个小时,最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半夜,她听到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有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池鸢的睫毛颤了颤,没动。
不一会儿,一侧的被子被掀开,有人躺在了旁边。
接着那熟悉的八爪鱼似的拥抱扑了过来。
一颗脑袋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池鸢的睡意瞬间就来了。
似乎这才觉得床上舒服了许多。
而隔壁房间,霍知毕竟还是小孩子,睡得熟,睡前他要kg把他的手牵着,免得自己半夜被换掉。
但是现在那只牵着他的手变成了一只黑乎乎的豹子的爪子。
霍知甜甜的睡着,把这只手抓得紧紧的。
小黑的尾巴慵懒的甩了一下,耳朵也跟着动了动。
就在今晚,它有幸睡了男主人的床。
一人一豹都睡得十分香甜。
寒辞就是他的傀儡
北美另一个地方。
花宴的双手双脚被绑着,已经在这个小黑屋待了两天两夜。
从城堡出来不久之后,就被人从后面袭击了他,接着便被送进了这里。
没有水,没有食物,对方仿佛是在等着他求饶。
像是一场拉锯战。
但他怎么可能求饶,他是hg的总裁,是沙特石油掌权人。
他甚至能将寒辞玩弄鼓掌之间。
寒辞就是他的傀儡。
两天两夜了,他没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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