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手里,比如此前的靳舟墨,因为母亲救过他的命,所以他甘愿为了她能活着,去做任何事情。
至于教授这类人,则是已经被洗脑了,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这样的人用着很放心,但他在组织内的前途也仅此而已了。
靳舟墨早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在刚刚举枪对着自己的父亲。
组织内的核心人物,要的就是这样特立独行,摒弃一切的疯子。
那些因为把柄被抓住,而甘愿成为走狗的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组织的核心。
而那些和教授一样,当信徒的人,也只能当个小官。
只有靳舟墨这样的人,才是组织核心真正需要的人才。
一个人摈弃了人性,摈弃了所有感情,才是无敌的存在。
什么都无法放弃的人,什么都成为不了。
靳明月一直蜷缩在旁边没说话,她眼尖的发现靳舟墨虽然看着天花板,睫毛却是垂着的。
他的眼尾有着一抹猩红,香烟燃烧的雾气熏得他的眉眼缥缈。
在这种缥缈里,靳明月感觉到他的每根睫毛都在溢着伤心。
但也有着一抹狠厉,藏得很深。
他的疯狂,报复,比所有人都来得狠。
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了
靳舟墨的想法很简单。
如果霍寒辞曾经用囚禁的办法能让池鸢生下孩子,能强势闯进她的内心,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效仿?
占有一个女人的方式,原来如此简单。
他的睫毛颤动,想起曾经看到霍寒辞吻池鸢的样子,她眼底的风情,可以媲美这个世间任何的风景。
嫉妒心果然是最恐怖的东西。
想要她。
他的诉求很无理,很丑陋,毕竟只是他单方面的在喜欢人家。
但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了,罪恶蔓延,收不回来。
京城某个偏远山村。
洛卿正在劈柴,听到隔壁几个村妇又在嚼舌根。
“那谁谁的彩礼,三十万,听说男方还送了一辆车。”
“可不是,人家女娃长得娇滴滴的,跟有些男人婆就是不一样,这么大把年纪了没人要,我看是嫁不出去了。”
“家里还有个拖累,这十里八乡的男方可都没上门说亲的,谁要是沾上她家,那就跟沾上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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