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天赋,再加上他的威胁,她的枪击技术达到了中等偏上的水平。
kg没想到的是,她教会了她使用这个东西,最后却是霍寒辞为她量身打造了一把枪。
他们两个人,明明在她身上的付出是一样的。
为何得了便宜的人,偏偏是霍寒辞。
“嘭!”
池鸢心里有事,子弹射偏了。
下一秒就被人压在了一旁的墙壁上,炽热的吻,让她喘不过气。
被折腾到发不出声音。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
池鸢练枪时,kg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到她从最初的分不清零件的位置,到现在熟练的拆穿,嘴角弯了起来。
但他并没有高兴多久,池鸢捏着枪,黑漆漆的枪口直直的对准他。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没有慌乱,而是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
“这枪你若是开了,有没有想过后果,你在京城的所有亲人,我都可以毁了,包括福利院。”
他的威胁一直都如此直白,池鸢的枪口转向靶子。
他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听话?”
池鸢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因为他的骚扰,子弹瞬间偏了。
最近她练的技术很好,他都没逮住机会,这下可逮着了。
他亲人的时候,力道狠,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跟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万丈悬崖边的篝火表演,浪漫,但也致命,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会摔下去。
后面她不再练这个了,因为kg不肯给她定制一把枪。
kg在那方面要的狠,何况他并不是天天在,一旦来了这,就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折腾。
失去了对枪支的兴趣,池鸢又变得消沉。
这一次kg带来了一个男人,叫花宴。
池鸢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很熟悉的气息,但她一时间并不知道那种熟悉是什么。
花宴来了这栋城堡之后,kg出现的次数更多了,也更难以满足。
池鸢是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她真的变成了他养的金丝雀,飞不出这个华丽的笼子。
一旦忤逆他,接下来的几天几乎都不能下床。
哪怕在花宴的面前,kg也丝毫没有收敛。
知道房间外有人,他折腾的只会更凶,故意让她发出声音,让她难堪。
这似乎成为了他乐此不疲的游戏。
池鸢变得越来越消沉,直到花宴主动来找她谈话。
“池小姐,你跟先生作对,只会让自己不好过,说几句软话,他什么都向着你。”
池鸢的骄傲长在骨子里,哪怕烧了还有一把灰,这段时间被折腾得狠,浑身都没有一块好皮肤。
此刻面对花宴,她想到的却是昨晚被按在客厅的一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花宴的房间就在一楼。
他应该听到了一些动静。
击中了男人的心脏
池鸢只觉得尴尬,尴尬的浑身发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在花宴的眼里,她就是一只脆弱的,美而不自知的小宠物。
她可怜兮兮的收敛着雀羽,脸颊红红的抱着胳膊,时不时的便要朝客厅的大门看一眼,就怕某个人突然回来。
花宴心想,她可真漂亮,真干净。
哪怕带着一身的痕迹,可眼神始终是澄澈的。
难怪先生会喜欢她。
“花先生,你可不可以帮我,我想报警。”
柔弱美丽的事物向一个男人求救,没一个人能抵挡住诱惑。
池鸢当时多大来着?
出国做交换生之前,她才过十八岁的生日。
此前一直在跳级,跳级,所以基本都是班上年龄最小的那个。
她太年轻了,一个人最美丽,最有魅力的时刻,永远是十七八岁的时候,朝气蓬勃,浑身挥不去的少年劲儿。
干净,通透。
何况她的皮囊本就拔尖,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迷倒一片人。
而且她还美而不自知,压根不清楚她的眼神,她此刻柔弱的姿态,有多勾人。
“我想报警,我知道他有很大的权利,但他终究是华国人,这里的法律对他不会太宽容的,或者,能不能求你帮我给老师第一封信,我所在专业的老师在国际上很有地位,如果他愿意站出来的话”
她一边说,一边紧张的盯着客厅的门。
有那么一瞬间,花宴不敢去看她,只觉得她连身上散发的气息都那么的吸引人。
难怪kg会那么喜欢她。
“池小姐,你不要紧张。”
花宴抬手想要去安慰,但是想到客厅内的隐蔽摄像头,又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佯装淡定。
“你只要说两句好话,先生会答应让你去上课的,别给自己找苦吃。”
花宴找机会,给池鸢下了这样的暗示。
当晚kg回去的时候,没再看到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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