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瞬间将霍寒辞挡在自己的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霍见空。
“你想做什么?”
霍见空这下十分确定,这个人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见空现在有种荒诞感。
“我输了,你们也没赢,池鸢,你好好看看你身边,真的有霍寒辞么?庄园的那场大火,听说只有你活着出来了,霍寒辞是不是死在里面了?他死在里面也好,那我也不算输,你看看,人生就是这样,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
池鸢浑身一僵,脸上升腾起怒火。
但她很理智,这个霍见空肯定是故意这么说。
“霍老爷子,霍家败局已定,你也不用说这些话来刺激我,霍寒辞早就和你们家撇清关系了,如此,我也不用对你客气。”
她挽着霍寒辞,实在不想跟霍见空这样的人浪费时间。
霍见空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又是一阵猖狂的笑声。
“我以为我已经够惨了,原来你比我还凄惨啊,池鸢,是了,霍寒辞不在了,你肚子里的种也没了,寻常人哪里承受得住这种打击,疯了也正常,不疯才不正常,可怜,真是可怜啊,我们都可怜。”
池鸢的脸色一冷,想要反驳,却被聂茵拉住。
“好了,鸢鸢,别跟他一般计较,我们先进去吧。”
霍见空却乐意见到池鸢痛苦,他现在什么都没了,只有钱,卖掉霍氏的钱,但他拿着有什么用呢,他要的是霍氏,是蓬勃发展的霍氏。
“池鸢,你好好看看,你身边有人么?你若是不相信的话,不如问问聂茵,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么?相信她不会欺骗你吧,你问她,霍寒辞在你身边么?霍寒辞已经被一场火,烧得渣渣都不剩了,难怪最近没有新闻报道他的消息,原来你们把这个消息藏得死死的啊,我还以为他只是重伤呢,真是可惜,他毕竟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池鸢的脸色一白,然后看向聂茵。
“聂茵,我身边的是霍寒辞吧?”
聂茵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点头,“是,是他,除了他,还能是谁。”
聂茵是目前年青一代里最好的演员,才出道就获得了三十亿的票房,很有可能获奖,但她在池鸢面前,几乎透明。
池鸢抬手,在霍寒辞的脸颊上摸了摸。
“怎么会呢?你看,他分明就在这里站着,霍见空为什么说他不在,聂茵,你好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
她在一团空气上摸了又摸,聂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有些想哭,只好拉住她。
“鸢鸢,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池鸢一怔,突然愣住,因为那本该落在温暖皮肤上的手,摸到的是一团空气。
她像是突然被打了一巴掌似的,从这个美梦中一下子惊醒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指尖白皙,什么都没有。
她不信邪的又摸了两下,依旧是空的。
是空的。
她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霍寒辞的电话,关机。
没有电话,也没有他。
这个美梦该醒了。
池鸢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霍见空见此,笑声更加尖锐。
谁都没有赢,大家都是输家。
“哈哈哈哈哈。”
他笑着往外面走去,恰好碰到了进来的花敬酒。
花敬酒看到聂茵一脸惊慌的站在不远处,也就赶紧上前,一掌劈在了池鸢的后脖颈。
池鸢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聂茵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甚至觉得自己使不上力气。
她好不容易强撑着,和花敬酒将池鸢扶到了车上。
聂茵哭得喘不过气,胸口一阵一阵的痛,早知道会遇见霍见空,就不该来医院的。
他和霍寒辞,好像!
花敬酒的脸色很严肃,嘴唇抿紧,“我已经打了萧总的电话,萧总今晚连夜出发,接池鸢去北美。”
聂茵抬手抹着眼泪,胡乱点头。
池鸢就算是晕倒了,脑海里浮现的却还是那场大火,和久远记忆里福利院的那场火一下子重叠了,全都带给了她噩梦。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怕的就是火了。
她会带走最重要的东西,给她最痛苦的记忆。
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那我希望你这一生都平安顺遂。
哦,原来这句话是霍寒辞说的啊。
一个月后,北美。
萧绝的别墅是整个北美内审美最棒的,因为萧夫人最爱花,所以这栋别墅的整个花园,基本一年四季,都被鲜花笼罩。
萧绝的别墅是独属于他个人的,里面的人全都被他换了一遍,对外,就说他找到了想要照顾一辈子的人。
萧绝本就是北美最负盛名的花花公子,所以媒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用了一周的头版头条来报道。
就连国内都上了新闻。
北美媒体想要采访这个被他藏起来的女人,但别墅内固若金汤,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