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继续沉浸在kg制造出来的氛围里,那么她这一路浑浑噩噩,什么都不会想,更不会去注意周围偶尔亮着的地标。
她没再被他牵着鼻子走,而是看向窗外。
但是窗外太黑了,偶尔闪过的地标在告诉她,这条路是离开京城的路,没人知道会去哪里。
“你把聂茵送回去了么?kg老板应该是讲诚信的人。”
她的语气淡淡的,担心对方从她的眼里读出情绪,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这样一切的脆弱都能遮挡住。
“没呢,池鸢,我要亲眼看到你,才能放人。”
池鸢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和这个男人有什么渊源。
她不再说话了,车厢里恢复了安静。
等汽车到达隔壁城市的时候,池鸢已经睡着了。
她怀着孕,压根受不了这样的长途旅程。
汽车一停下,她下了车就开始狂吐,恨不得将胃都给吐出来。
她的脸色苍白,好不容易被霍寒辞养回去的红润,此刻什么都不剩下了,甚至眼窝深陷,又瘦了回去。
池鸢只觉得腿软,脚上仿佛有千斤重,很难挪动步子。
她也不知道汽车是停在哪里的,抬头想要细看时,一块黑色的布却已经蒙到了眼睛上,什么都看不见了。
池鸢的情绪一上来,就想要哭。
她这才意识到,怀上孩子后,她的情绪波动太大,最近被霍寒辞照顾的很好,但是此时此刻,她却有些撑不下去了。
她的身边来了两个人,将她扶着往前走。
池鸢走几步,就恨不得找个地方好好的吐一回,直到她听到聂茵的声音。
“鸢鸢?是你吗?”
池鸢浑身一僵,脸上划过一抹激动。
“聂茵?”
聂茵的双手被绑着,眼睛上也蒙了一块黑布,但她隔老远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咳嗽声。
她跟池鸢认识这么多年,对池鸢的一切都很了解。
现在知道池鸢也来到了这儿,她着急的便要站起来。
但是刚起身,一支冰凉的枪口便抵住了她的额头。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隐隐知道这里是个很大的房间。
汽车行驶了好几个小时,再加上周围没有车水马龙的声音,这大概已经到了隔壁城市的郊外庄园。
她不清楚这些势力是谁,她甚至也不觉得慌张,她早就看淡生死。
但此刻池鸢来了,聂茵着急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鸢鸢,你感觉怎么样?”
池鸢已经够瘦了,这一路过来又得遭受多少折磨,聂茵真希望她的那些痛苦能加在自己身上。
池鸢咳嗽了两声,被人推到沙发上坐下,还好的是,沙发足够软,她倒是没觉得疼,就是胃里一直难受。
“就是想吐。”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一只垃圾桶放到了她的面前,有人按着她的肩膀,面朝敞开的垃圾桶。
池鸢也就吐了出来,眼眶都吐得泛红。
难受,浑身都难受。
“鸢鸢?!”
聂茵听到她吐的声音,吓了一跳,直接站了起来,压根不管抵着她的枪。
她朝着池鸢所在的方向走去,但是才走一步,就被人抓住了胳膊,接着她被强势的推到了池鸢的面前。
她被蒙着眼睛,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刚刚若不是那个人抓了她一把,她就摔到茶几上了。
而且在聂茵挣扎的时候,抵着她的枪支也往后退了,仿佛真怕她胡来似的。
可是她和池鸢都蒙着眼睛,所以一切都看不到。
那些肮脏的,不堪的所有
“鸢鸢。”
聂茵感觉到池鸢在身边,本想抬手去触碰她,看看她到底怎么样。
但她无能为力,因为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什么都不能做。
从被带入这个房间后,她就一直被人看管着,她说饿了,有人一口一口的喂她东西吃,说渴了,有人喂她水喝,倒是没有受到虐待,她本以为是自己的某个狂热粉丝,毕竟她最近涨粉速度确实挺恐怖的。
就在她左思右想的时候,池鸢来了。
此刻聂茵明白,不是她的粉丝,对方是针对池鸢的。
“你怎么样?难受吗?是不是想喝水?”
池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额头都是冷汗。
聂茵也就对着自己的前面喊了一声,“端杯温水过来,你们把人抓过来,总不能看着她活活痛死吧!”
不一会儿,一杯温水就端过来了,为首的男人看着她,冷哼一声。
“别太得寸进尺,人质就得有人质的觉悟。”
如果不是背后的人再三警告他们,不能胡来,他早就一枪把这个女人崩了。
聂茵没说话,而是摸索着把水送到了池鸢嘴边。
池鸢的手并没有被绑,端过水,漱口之后,也就将身体往后靠。
她知道此刻不能睡觉,但她真的太困了,疲惫不堪。
孕妇本就不能操劳,这一路的长途跋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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