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国内没什么差别,就是按部就班的吃饭,研究各种课题。”
“没有交朋友?”
“没有。”
霍寒辞继续给她喂豆腐脑,一板一眼回答问题的时候,她的神情还蛮可爱的。
他之所以问这些,只是想搞清楚那个避孕环的事儿。
要么是在国外交换的一年零两个月,要么就是进入霍氏的三年。
如果她已经接受过一次深度催眠,应该会有一些印象吧。
但池鸢回答的太坦然了,对于一年多的交换生涯,似乎没什么可说的。
她这会儿的注意力全都在豆腐脑上,只觉得自己的味蕾被打开了,忍不住靠向霍寒辞。
霍寒辞揽着她的腰,又将她的唇畔擦了擦,这才起身。
“我马上还有一个会议,你自己看会儿电视。”
池鸢点头。
霍寒辞去到楼上的书房,门一关,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靠在门上,只觉得脑袋里的疼痛难以忍受。
像是有谁拿着一把斧子,想要把脑袋硬生生的凿开。
刚刚跟简洲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但还是强撑着没让人看出破绽。
自己在车上缓了缓,他害怕池鸢担心,只能去了最近的京大,带了零食回来,这样她问起时,就能说自己是在京大里耽搁了。
手机也并不是丢了,而是剧痛来临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根本没有按接听键的力气。
霍寒辞的背靠着门,额头溢出大颗大颗的冷汗,他只觉得自己完全看不见面前的景物,那种痛侵蚀着脑子,无法让他正常思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在池鸢的面前装得云淡风轻。
她现在怀着孕,他不希望她受一丁点儿的刺激。
霍寒辞闭着眼睛,想要摸索着去椅子上坐下,手上却不小心扫到了架子上的书,书掉了几本下来,砸出了声音。
池鸢在外面敲门。
“霍寒辞,你没事吧?”
她已经没吃东西了,跟来了书房,并且作势就要推门进去。
霍寒辞的眼里已经猩红。
太痛了。
但他的声音依旧平静,阻止了她进门。
“没事,我开完会就来陪你。”
言下之意,现在暂时不要进来打扰。
池鸢的手上一僵,知道他最近很忙,电话总是不间断的响。
“好,那我去楼下看电视。”
说完,她便要转身下楼,但没忘了叮嘱,“会议已经开始了么?你的外套湿了,里面的衣服肯定也染了湿意,还是先去换件衣服吧。”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打开,霍寒辞安静的站在门内,轻笑,气质依旧矜贵。
“嗯。”
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在池鸢的注视下,霍寒辞去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还温柔的在她的唇畔啄了啄,接着进入了书房。
池鸢并不知道他在经受着怎样的痛苦,因为他看起来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她瞬间放心,决定去楼下跟聂茵打个视频电话。
而书房里,霍寒辞只是开着电脑,并未开会。
脑袋里宛如无数根针在扎,他甚至想要不体面的摔下桌上的所有东西。
这种痛让他忍不住想要破坏点儿什么,这样才会好受一些。
但霍邵清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霍寒辞颤抖着指尖,按了接听键。
他没说话,但霍邵清似乎知道他正经受着什么,叹了口气。
“止痛药一直都没用,这几年你不是都已经尝试过了么?寒辞,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总想知道你到底后不后悔,因为她的一个电话,直接放弃了这几年的计划,如果计划顺利,也许你现在不用遭受这种折磨,下个月的时间越近,我就越担心你,也怪我没用。”
霍邵清在药剂方面的天赋得天独厚,他怎么可能没用。
霍寒辞想要出声安慰,张嘴却吐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视线一片黑暗。
霍邵清一直没等到他回复,知道他大概是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父亲对霍寒辞的控制,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给药的时间刚刚好,但凡少一分钟服下,头疼就会袭来。
霍寒辞每次都是当着霍见空的面吃下,根本没机会将药带给霍邵清做研究。
仅有的几次,将药压在舌头下,忍着剧痛把它带出来,但疼痛都会让他失去意识,然后意识不清的将药吃下去。
只有上一次有机会,他们都在等那个机会。
霍邵清挂断电话,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去求父亲?
可在父亲的眼里,霍寒辞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现在在他眼里,背叛了霍氏的霍寒辞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开心。
霍邵清推动着轮椅,来到窗户前。
他的房间外面全是霍家的保镖,而之前的实验室已经被人毁了,他现在做不了研究。
霍邵清毕竟也在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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