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我不想去处理。”
他的语气淡淡的,示意佣人端茶上来。
江叙锦并不笨,看到他如此气定神闲,就知道他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她顿时觉得丢脸,连忙将桌上的不动产证明叠好,放进自己的包里,又将卡收了回去,脸颊爆红。
“见笑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霍寒辞轻笑出声。
江叙锦更觉得丢脸,连忙站了起来。
“那我走了。”走出去几步,她又停下,“对了,池鸢她没事吧?”
霍寒辞微微弯着的嘴角瞬间一顿,睫毛垂下,“没事。”
江叙锦这才放心的继续往外走。
小舅舅有解决办法,她当然很开心,更开心的是,以后她不用打工了,可以继续花钱。
她走出壹号院,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霍菱打来的,问她现在在哪儿。
“跟霍寒辞保持距离,知道么?”
江叙锦听到这话,眼里满是讽刺。
“我知道。”
霍菱觉得她这语气太过云淡风轻,兀自在电话那头骂了会儿贱人,然后低声叮嘱。
“如果让我知道你去找他,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现在我们在霍家没什么地位了,不像以前,我打算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霍松年肯定不愿意再给我钱的,养了你这么多年,总得有点回报。”
江叙锦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妈,我听你的。”
她笑着说道,脑海里仿佛又浮现出不听话时,被霍菱像狗一样殴打的场景。
那些画面深深镌刻在脑海里,不管她活到多久,都忘不掉。
霍菱对她的顺从表示很满意。
“我已经在挑选人家了,你别再闹出什么名声,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名声有多差,人家都不愿意跟你联姻,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可以接受你。”
江叙锦没说话,只是机械麻木的往外走。
霍菱又将她里里外外的贬低了一番,这才觉得心里舒坦。
挂了电话后,霍菱赶紧抱住要出门的江坛良,语气卑微。
“坛良,你今晚又不打算回来么?”
她在江坛良的面前,永远都是卑微,小心翼翼的,唯恐说错一句话,惹得他不高兴。
江坛良低头,看到他环绕在腰间的手,只觉得恶心,恶心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但是他足够忍耐,反正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有时候还得强忍着反胃的感觉,跟她做。
这都是霍家逼他的,折断他的翅膀,将他强行绑在霍菱的身边。
“嗯,放开,我得走了。”
霍菱现在没钱了,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段留下江坛良了。
江坛良这些年极少再去演出,毕竟他的一切都被霍家控制着,想要演出都得写申请函,提前得到霍家的同意,才能离开京城。
其实霍菱知道,江坛良一直在悄悄找他的初恋,那个贱人当初还怀了孩子。
可惜,老爷子将那个女人送去了很远的地方,根本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江坛良什么势力都没有,当初仅有的一点儿骄傲,都被磨灭了,他想要在霍家的眼皮子底下找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像条狗一样围在我身边
只要霍家一天不倒,江坛良就只能待在她的身边。
“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她乞求着,希望他回头看自己一眼。
但江坛良对她从来都狠心,眉宇的厌恶几乎不加掩饰。
“你去做什么?让他们都知道,我还被你绑着么?你能不能有点儿自己的生活圈子,别总是像条狗一样围在我身边。”
他真是受够了这个女人,一点儿隐私都不肯给他。
最初的几年,但凡他有任何拒绝她的地方,她就会大哭大闹的去跟霍见空告状。
江坛良从享誉国际的钢琴家,到最后需要仰人鼻息的活着,一旦霍菱情绪崩溃去告状,迎接他的就是一番羞辱。
整个京圈,没人将他放在眼里,别人私底下都说,他江坛良不过是霍菱养着的一个小白脸,一个满足欲望的工具。
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这个。
江坛良恨霍菱,也恨霍菱生下的那个贱种。
每次知道霍菱殴打江叙锦,他就觉得舒坦,而霍菱为了讨好他,更是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江叙锦。
江坛良有时候根本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阴暗,恨不得将这对母女杀了。
可他不能,他还得找人。
当年那个孩子到底有没有生下来,她还活着吗?
可他人单力薄,根本斗不过霍家,哪怕这些年一直都在寻找,但在霍家掌权人看来,他的所有挣扎都宛如小孩子过家家。
最近这一年,江坛良终于放弃了。
他认命了,觉得自己逃不出霍家的手掌心,所以他开始疯狂的找霍菱要钱。
霍菱也是个贱货,一边被他上,一边给他钱。
江坛良觉得整个霍家都没有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