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辞将烟掐灭,到底还是一口都没抽。
池鸢的脸颊依旧靠在他的身后,蹭了一下。
霍寒辞将看向远方的视线收回来,转身,低头在她的锁骨处细细啃着。
池鸢吃痛,又不敢反抗,一副任由他汲取的姿态。
但这里风大,他只惩罚似的咬了一会儿,就将她的领子拉了拉。
“天亮回国,现在进去休息。”
池鸢点头,抓住他的手,要跟他一起。
霍寒辞拍拍她的脑袋,自己则先去浴室,将指尖的烟味洗掉。
等出来时,看到她披散着头发,已经坐到了床上,并且拍了拍自己的身边。
池鸢披头发的时候,因为黑白互相映衬,显得异常的好看。
霍寒辞的呼吸重了一瞬。
他也不是重欲的人,没遇上这人以前,二十几年来他也过了,完全没想过男女之间的问题。
甚至觉得那很麻烦,但现在,只是看她这个样子一眼,身体又开始发热。
他大踏步的上前,将人一把拉过来。
“明天飞机上补觉。”
“唔。”
池鸢才把人惹得生气,哪里敢说不。
最后这人真的折腾到天亮,临近起飞的两小时,才把人放过。
池鸢坐到飞机上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座位上就是秦淮景。
霍寒辞真的考虑得很周到,把他也给带上了。
不过秦淮景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短头发的男人,男生女相,看着相当的扎眼。
秦淮景正跟对方说说笑笑,甚至将胳膊靠在别人的肩膀上,凑到对方耳边去说话。
池鸢没见过那个人,但是看他骄矜的气质,想来也是个富二代。
池鸢太累了,也困,坐下后,靠在霍寒辞的怀里,就睡了过去。
霍寒辞将毯子拆开,给她盖上。
她这一觉睡得结结实实,等落地后,跟秦淮景两人恰好在出口碰到一起。
站在秦淮景身边的男人没那么高,也就一米七八左右,跟在秦淮景的身边,矮了一截,但胜在气质出众。
池鸢强撑着精神,跟秦淮景打招呼。
秦淮景也就将身边的人拉过来,嘴角弯了一下。
“池鸢,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喻辛。”
池鸢朝她笑了一下。
喻辛穿着很简单,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跟白慕的阳光不一样,白慕看着干净。
但喻辛却很是骄矜,仿佛随时会扔给你脸上几百万的不缺钱的少爷,可他的眼里单纯,所以这种骄矜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你好,我叫喻辛。”
他的声音有些哑,秦淮景说是他小时候吃药坏了嗓子。
谁家吃药坏嗓子会这样,估计又是一出豪门秘辛。
池鸢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所以打了个招呼,就跟着霍寒辞往外走。
外面来接他们的不是简洲,而是聂衍。
聂衍穿着一身黑,靠在汽车上,眼睑处的黑眼圈也十分明显。
看到霍寒辞,他将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大踏步上前。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霍寒辞昨晚说的话,让他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聂衍的脸色不太好看,又看到喻辛,也就点头。
“喻少来国内玩?”
喻辛哼了声,算是回应。
聂衍以前在国外做生意的时候,见过喻辛,对于他的性子习以为常。
但是聂衍看了一眼秦淮景,眼里意味深长。
池鸢总觉得聂衍这是在同情秦淮景,又想到秦淮景的脸盲,也就忍不住问。
“秦淮景,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在国外的朋友?”
秦淮景很老实的摇头。
“突然忘了我那个朋友长啥样了,那天上了喻辛的车,现在喻辛是我的朋友。”
友谊的小船还真是说翻就翻。
池鸢的嘴角抽了一下,看到喻辛拉着秦淮景要走。
秦淮景也就跟她打了声招呼,和喻辛一起钻进了汽车里。
这里就只剩下三个人。
霍寒辞进了聂衍的车,顺带将池鸢也捞了进去。
聂衍在前面当司机,到底没忍住问了池鸢一句。
“喻辛在北美圈子内,跟萧绝的名声差不多,两个有名的花花少爷,但喻辛比萧绝更过分,萧绝玩女人,喻辛只玩男人。”
“咳咳咳。”
池鸢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儿,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咳得脸颊都红了。
聂衍冷笑,从后视镜里瞄了她一眼,嘲笑她没见过世面。
在顶流圈子里,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很多人甚至男女通吃。
武则天有句话说得好,将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男人也就变成了女人。
喻辛本人男生女相,真要戴个假发,完全可以混进一众名媛圈子里,要不是胸前啥都没有,估计都会以为这位少爷是个顶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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