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辞直接将手机关机,然后走到床边,熟练的将她抓了过来。
“你不在霍氏坐镇,真的没问题么?”
现在霍老爷子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也许是有心人在其中作祟,霍寒辞在这个时候离开,不是故意给对方可趁之机么?
霍寒辞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一双手向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即将要做的事情重要。
池鸢却有事情要问,所以等他吻够了,还想继续的时候,抬手制止。
“安莎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你身边的人,我一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总感觉他今晚是去杀我的。”
霍寒辞忍得辛苦,但听到她讲的是正事儿,也就抓过她莹白的手,放在手掌心把玩。
“我教授的干女儿,教授跟萧家的关系很好,萧家有一位很有话语权的管家,从萧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就跟着了,如今也七十来岁了,而教授就是那位管家的儿子,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你也知道kkr是北美的顶级豪门,自然不会把身边人的故事告诉外人,而且在萧家工作的人,嘴都很严,我目前也只是知道这些消息而已。”
教授和萧家的关系串起来了。
池鸢的嘴唇抿紧,难怪安莎看起来跟萧临渊的关系那么好,她既然是教授的干女儿,肯定经常出现在萧家人面前。
池鸢奖励的在霍寒辞的唇上亲了一下。
霍寒辞看出来了,她今晚没有那个心思。
“管家在萧家,地位很高么?”
这是池鸢的疑问,目前来看,这个管家和教授都很可疑。
“老萧总是跟着他长大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相当于是父亲一般的存在了。
池鸢顿时不说话了,如今她和萧家相认都困难,如果真的是这个管家在搞鬼,那么就算是她贸然回了萧家,对方也有办法说她是冒牌货,再将她轰走。
她垂下睫毛,继续提问。
“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呢?他今晚有些危险。”
他莫名其妙出现在那里,甚至身上还有杀气。
霍寒辞看人这么准,难道他身边的人也会背叛么?
霍寒辞却没在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我会让人处理他。”
这个回答没有让池鸢很满意,她躺在霍寒辞的身边,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霍寒辞刚想开口说什么,却看到她翻身,直接骑到了腰上。
他顿时吸了一口气,流畅的下颚微微扬了扬。
他染了欲气的样子极为惊艳,眼神猩红,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悸动犹如深渊。
“霍寒辞,我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都是迷茫。
所有的沉迷都被一盆冷水浇下,霍寒辞的手抚到她的腰上,仿佛在丈量她的腰围,箍得很有力道。
池鸢顺势靠在他的胸膛,语气轻轻,“但我是可以相信你的吧?”
别担心,有我在
说完,还不等他回答,她的唇就落下。
霍寒辞的手从腰挪到了背,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是在安抚。
这个吻的力道也就变轻了。
两人的位置瞬间转换。
池鸢确实有些累了,不爱动,索性抬手圈住他的脖子。
他要的比以前温柔,时不时的还会安抚的吻吻她的眼尾。
但池鸢实在太累了,双手缓缓落下,就这么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
她依旧是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一只手在敲击着键盘,一只手揽过她的脑袋,将她牢牢锁在身边。
这样的动作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所以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池鸢没急着说话,也没起床,而是在这温暖里又沉溺了一会儿。
等酒店送餐上来时,她才慢吞吞的进浴室洗漱。
吃饭的时候,她想把心里藏着的那件事告诉霍寒辞,可想到那个隐藏在黑暗里的哑巴男人,眼里却又变得黯淡,颇不是滋味儿的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池鸢。”
“嗯?”
“你跟这块牛排有仇么?”
池鸢低头,看向盘子内。
牛排已经被戳得七零八落,看起来很不美观。
霍寒辞将盘子拿过,换上了一旁的中式早餐,“怎么心不在焉的,有事想跟我说?”
池鸢摇头,无声的喝着碗里的粥。
吃完饭,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景色。
霍寒辞则在一旁接电话,昨晚他关机,刚刚开机时,电话就跟狂轰滥炸一样打过来。
不过他都处理得游刃有余。
等挂断电话,他看到池鸢在发呆,也就上前,从身后将她圈住。
“昨晚吓坏了?”
池鸢浑身一僵,接着又缓缓放松身体。
“没,只是想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什么是假。”
这个身份整整隐瞒了二十几年,越是在这里待下去,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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