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
洛卿家里的厕所是用木头打造的,很干净,但是萧绝用的不习惯。
而且身边还有一个人,他竟然诡异的觉得有些害羞。
“咳。”
他咳嗽了一声,然后扬了扬下巴,“你转过去。”
“哦。”
洛卿转身,但手上还是不忘了扶着他。
“把耳朵也给我堵上。”
洛卿听话的堵住耳朵,但因为一只手还要扶他,只能堵住一侧。
萧绝站在她的身后,笑了一下,解开了腰带。
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是洛卿的父亲的,她父亲去世的早,不过当年的衣服都没有扔掉,洛卿一直留着,而且洗得干干净净的折了起来。
父亲没有腰带,所以萧绝腰上的这根是洛卿自己用布料改装的。
萧绝刚解开裤腰带,就听到她问,“要吹口哨么?”
手上一僵,又被气笑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身体还没好,受伤很严重,没有其他的医疗条件,我也不确定你有没有伤到肾脏。”
“没,我肾很好。”
“你怎么知道?”
萧绝被堵得说不出话,咬牙切齿道:“不信你可以摸摸。”
洛卿不说话了,萧绝还以为她是害羞了,也就哼了一声,顺利解决上厕所。
等出茅屋,洛卿带他去洗手。
萧绝的皮肤属于很白的类型,放在水龙头下的时候,和洛卿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卿年龄小,才二十来岁,嫩,但周身的皮肤都是小麦色的,两人靠在一起,皮肤色差很明显。
她羡慕的看着萧绝的手,他的手修长,在水龙头下轻轻搓的时候,宛如上好的瓷器。
如果这肤色放在女人身上,那就是冰肌玉骨。
就因为黑,她不止一次被人嘲笑。
她叹了口气,时间不早了,她还要上山去采药。
“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我把躺椅放到堂屋外,你可以看看远处的山,对眼睛好。”
萧绝身体暂时很虚,连自己站着都不行,必需依靠东西。
他靠在门上,看到洛卿一把举起了那么重的躺椅,嘴角抽了一下。
洛卿跟他以前见过的每个女人都不一样。
想到这的时候,他的脑袋又开始痛,各种各样的女人在脑海里一一掠过。
但他根本想不起她们的名字,更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咳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胸口痛得不行。
洛卿扶着他坐下,“还没问你,为什么受伤?要是想不起,就别回答了,你这几天最好先什么都别思考,你身上很严重,放轻松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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