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离了婚,无牵无挂,再加上一直待在郊外的福利院,实在太方便被人顶替。
但后来的这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只是陪着她长大么?
池鸢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因为在福利院里的场景实在太过清晰,那些一起吃苦,一起织手套,织围巾的片段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当线索指向冯光辉的时候,她是那么的痛苦。
挨饿的时候,院长鼓励她。
被路人打骂的时候,院长保护她。
可现实却告诉她,这些都是演的。
池鸢扯扯唇,只觉得心脏蔓延开剧烈的疼痛。
就连对方诈死,都要在她心里留下浓烈的愧疚,到底是多恨她啊。
一场戏换来她的倾心相待,仿佛整个人生都是一场笑话。
池鸢的脑袋里又开始疼了,吃完床边的止痛药就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霍寒辞给她发了消息,说是当初跟她一起坠下去的另一个男人醒了,交给她处理,而且和她在同一个医院。
医院那边已经做了保密工作,就算是她过去,也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池鸢昨晚就听简洲说了,御景岛外面有很多监控,是霍老爷子安排的。
这次靳家的事情已经让霍老爷子上了心,估计接下来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监控她和霍寒辞的一举一动。
稍有让他不能接受的,那么便是她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霍见空是不可能动霍寒辞的,柿子挑软的捏。
池鸢的汽车在中间转了弯,直接去了医院。
urray九死一生,竟然真的被抢救过来了。
不过安莎那一刀直接划破了他的声带,他说不了话,大概以后也说不了话了。
他坐在床上,看到池鸢进来,瞳孔便是一缩,嘴唇抿紧。
池鸢走进去,发现他的胸口缠着纱布。
那一枪是她开的,但是她已经听医生说过情况,她可不记得自己在他的脖子上划过一刀。
“我是池鸢,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urray没说话,只冷漠的将视线移到远处。
池鸢坐下,也不着急。
“你脖子上的伤不是我划的,医生说那是匕首划出来的,所以在我朝你开枪之后,又有人补刀了,是谁?”
话音刚落,urray的手就攥紧,被子死死的捏在手心,手背上都是青筋。
他的呼吸急促,牙齿死死咬着嘴唇。
池鸢本想再说几句话刺激他,却看到他的眼里涌出了眼泪,唇畔咬出的血迹顺着下巴缓缓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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