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从哪一点推测出来的,但她的推测确实没错。
下车才有时间周旋,否则是必死的路。
“urray。”
他答道。
不合格的狗,只有杀了
但话音刚落,一把银色的小枪就抵在了他的胸口。
“砰!”
池鸢看着缓缓倒下去的人,没来得及去补枪,因为这个声音已经暴露了她的位置。
她将那把枪塞进袖子里,迈着沉重的腿,继续往前走。
urray躺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
十分钟后,安莎来到他的身边。
urray的身手不及其他人,但是在池鸢开枪的最后一刻,他躲避了一下。
这不是致命伤,只要及时去医院,就能愈合。
安莎叹了口气,蹲身看着他。
“urray,你知道今晚自己为何失败么?”
urray没说话,只继续痴迷,失神的看着她。
“因为你看到池鸢那张脸,犹豫了几秒,原来我对你的印象已经这么大了啊,urray。”
她伸手,指尖缓缓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到这个时候,还是没有任何怨言的看着她。
安莎的掌心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
“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感情用事,你不合格了,urray,你放心,我会找池鸢给你报仇的。”
她的匕首缓缓落在了urray的咽喉处,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割了一刀下去。
鲜血四溅。
urray眼底的光亮彻底消失。
安莎站了起来,看着鲜血把匕首染红。
不合格的狗,只有杀了。
她皱眉,想要将人一脚踢进山涧,却发现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裤摆。
紧紧的,到死都没有放开。
安莎皱了皱眉,烦躁的将那截布料割破,这也就耽搁了去找池鸢的时间。
她往池鸢消失的方向走去。
越走,她就越是感觉到了一抹焦躁。
以前她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绪。
安莎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所以追出一百米之后,她又鬼使神差的倒了回去。
回到了urray倒下的地方,但是那里已经没人了,只有几块布料碎片,还有被压弯的山涧边的几根草。
看样子是掉下去了,死透了。
安莎拿出一块糖,剥了一颗放进嘴里,使劲儿嚼了嚼,却觉得今晚的糖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甜了。
她又转身去追池鸢,是池鸢害死了urray,所以她必须得杀了池鸢,为他报仇。
池鸢此刻气喘吁吁,根本不敢耽误。
但是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这两天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现在已经超越了身体的极限了。
恍惚之中,她站到了一块巨石之下,只觉得眼前一阵摇晃,接着身体跟着巨石一起往下摔去。
已经没精力再逃命了,也没精力再挣扎了。
脑袋上重重一痛,像是磕在了坚硬的东西上,接着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霍寒辞今晚在霍家老宅,因为甘青昀才刚刚下葬,霍家来了许多其他旁支的长辈。
包括靳家人,也都过来了。
还有霍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往老宅从来不对谁开放,但今晚因为甘青昀的死,大家都来寒暄一阵。
甘青昀的葬礼流程很快,霍寒辞并没有像办传统葬礼那样,要举行一场吊唁会。
本想安静的结束,但是下葬之后,那些旁支的亲戚才纷纷赶来,所以今晚的老宅难得热闹。
他沉默不语的坐在主位下方的位置,听到有人在给霍见空介绍新的对象,而且介绍的对象是一个才满十八岁的女孩子。
霍寒辞并未说话,霍菱也没说话。
甘青昀是他们的生母,按理说他们两人是最有发言权的。
但这样的事情在豪门里实在太多了,何况当初甘青昀也是这样嫁给霍见空的。
还熬死了当时霍见空的另一个老婆,成为了霍家活到最后一位的夫人。
霍寒辞的脸色很沉,在这样嘈杂的声音里,并未听到手机铃声,但是手机因为误触,刚刚处于通话中,但他并未低头去看。
何况中途温泠溶还亲自过来给他敬酒。
温泠溶是甘青昀最好的闺蜜,又是霍寒辞的长辈,所以这个面子他不得不给,也就意思一下的举起酒杯,把面前的酒喝了进去。
温泠溶看到他这个动作,眼里划过一丝亮光,嘴角勾了起来。
他第一次有种打女人的冲动
酒里已经被下了东西,霍寒辞今晚被这些旁支弄得心烦意乱,警惕心自然要下降许多。
而且他压根就不会想到,有人会在他母亲的吊唁会上给他酒里加东西。
温泠溶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她是甘青昀最好的闺蜜,自然要完成甘青昀的遗愿。
当初甘青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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