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聂家的股票卖了,我握着股份,就是聂家的股东,以后还得去参加股东大会,不可避免的要去聂氏遇到聂衍,卖了正好能斩断我和他之间的羁绊,过几天我去收拾东西,在御景岛周围买栋安保好的别墅。】
【鸢鸢,我知道你现在需要用钱,你身上的麻烦比我多,拿着吧,将来你回报我的,只会比这个多。】
那年在池家见到池鸢,见到她眼底的惶恐,以及在那群虚伪的大人中间沉默,聂茵就告诉过自己,要跟池鸢做一辈子的朋友。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而且在她心里,池鸢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本事的女人,她将来肯定会走到更远更远的地方。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努力望到她的影子。
池鸢也就回复了银行那边,然后又给聂茵回复了一条。
【五年之后,我加倍给你。】
这比投资聂氏的股份更值钱。
有了这笔钱,池鸢也就给唐楼那边打了电话,让唐楼暂时不急着转账过来。
然后她下楼,将车开去了郊外的赌场。
如果京城存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那么赌场肯定是消息最多的地方。
她在赌场赢钱的那晚,就隐隐听到一则隐秘的消息。
说是在这里,可以用钱买身份。
幕后老板笃定她会回去找他,会不会与这个买身份有关?
第二次来到这里,池鸢已经轻车熟路。
她刚想跟这里的侍者打听情况,结果对方似乎早知道她会过来,恭敬弯腰。
“池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池鸢的眉心淡淡一挑,倒也没拒绝,跟在了他的身后。
如果赌场的老板想杀她,上一次在巷子外,对方就可以动手了。
她隐隐觉得,这个老板是非常狡猾,且城府很深的男人。
因为那样一个隐秘的巷子,竟然就有他的据点,狡兔三窟。
在侍者的带领之下,她进入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撩开这厚重的帘子,里面是宽阔的场地。
男人靠在一张红色的沙发上,戴着银色的面具,晃着酒杯,微勾着嘴唇看着她。
池鸢的眉心皱了皱,与狼为伍,要么被狼吃掉,要么就利用这匹狼,达到自己的目的。
“来了。”
男人的声音暗哑,刻意压低了声调。
池鸢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背挺得很直。
“我听说,赌场不只是做赌钱的生意,还做其他的生意?”
男人的眼睛眯了眯,上下打量着她,良久轻笑。
“所以你是来跟我做生意。”
“是。”
“筹码。”
男人的背往后靠,将手中的酒杯放到茶几上,“你知道的,我不缺钱。”
池鸢的眼底安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既然是做生意,我希望你能拿出我想要的,而我给的,也是你想要的,这样才公平,我想知道靳家靳明月的真实身份,你呢,你想要什么?”
男人安静了一秒钟,才道:“你的吻。”
“好。”
池鸢答应的爽快,直接站了起来。
她一如既往地特别
这下换成对方不太淡定了,甚至懒散的姿态都消散了大半,缓缓坐直身体。
池鸢已经走近,倾身朝他靠过来。
男人的瞳孔微微一缩,下一秒,就看到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巴掌大的扇子,扇子中间是一张透明的塑料膜。
吻隔着这层薄薄的膜,印在了他的下巴上。
然后,她很淡定的退了回去。
“我要知道靳明月的真实身份。”
男人在原地僵了好一会儿,才气笑了,“你当我是傻的?”
“你只说了要我的吻,没说是怎样的吻,要不要伸舌头,伸几厘米等等,这么大的一个赌场的老板,应该不会反悔吧?”
男人呼吸一窒,嘴唇抿了又抿,气息都变得粗重。
看着她眼底的狡黠,她表面的冷静,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今晚来之前便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包括说辞,就这么料定他不会耍赖么?
想到刚刚那抹印在下巴处的温热,他的喉结滚动,眼底暗沉,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她一如既往地特别。
池鸢离开赌场,上车后,才惊觉自己的后背都是冷汗。
她也只是在赌,虽然猜测这个所谓的幕后老板并不想杀她,但她并不明白这个人的真实目的。
而且她只让他查靳明月的身份,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如果他想继续掌控她,继续让她来求他,就得满足这个小要求。
不给她一点甜头,她之后就不愿意过来。
池鸢垂下视线,靠在椅背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
至于为何不一步到位的直接让人去查她自己的身份,这样她就能尽快明白那些针对她的阴谋。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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