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才支持你。”
而且当年华容的手里本来可以握着更多的股票的,只是人家不屑要,所以才拿了百分之五。
如今她要给谁,那是她的自由。
柳如是感觉自己又要吐血了。
该死的!
贱人!
全都是贱人!
她的掌心都是血迹,紧紧的挽着聂衍,一定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聂衍感觉到她的颤抖,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
柳如是抬起惨白的脸,“阿姨,我也不会要聂家的股份,我只要和聂衍结婚就好。”
华容冷笑了一下。
“行啊,你们结婚,我不反对。”
柳如是感觉到万分难堪,可昨晚已经经历过了更难堪,尊严早就被人在地上践踏了几百回,她必须坦然接受。
聂衍很生气,却又不可能真的对华容发火。
“妈,我带如是去我那里住。”
华容耸肩,“随便,正好我也不是很想看见她,你们的婚礼我会安排,现在带着人走吧。”
柳如是不敢去看任何人,只紧紧的抓着聂衍。
聂衍拉着她出门,将她的安全带系上。
柳如是开始哭,嘴角都被咬得是血。
“聂衍,你要了我吧,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今晚去你那里,我们做,好不好?”
聂衍的脸色很阴沉,低头看着她的脸,安抚的亲了亲,然后去了驾驶位。
其实他内心不想带柳如是去他现在住的地方。
但他不清楚自己为何抗拒,所以烦躁。
这些年,聂衍的手段也是很强的,不然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能跟霍寒辞打成一片。
当年他是第一个想跟霍寒辞叫板的人,在商场上的争斗,不比那些混迹多年的老头子逊色。
而且聂衍这些年从来都没有花边绯闻,一心一意的对待柳如是,这在圈子内,已经被传为佳话了。
聂衍沉默的开车,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接到了姜野打来的电话。
姜野的语气都是调侃。
“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和柳如是被池鸢打了?假的吧?”
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愿意相信这个消息。
再加上柳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刚回来的姜野确实有些好奇了,所以忍不住打了这个电话。
聂衍是谁啊,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谁敢在这样的太岁头上动土,就算池鸢真有霍寒辞罩着,也不至于嚣张到这个地步。
聂衍的双眸眯了眯,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此刻打开了车窗,指间烦躁的夹着烟,因为身高的优势,整个人都很有气场。
他这张脸是偏西方的长相,若是第一次见他,会以为他是混血,鼻高眼深。
“她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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