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繁华的十字路口,他很自觉的开口,“池总,在这里把我放下吧。”
池鸢也就将车停到了路边,叮嘱他,“公司近期会跟剧组接洽,我给你们安排的经纪人会负责,最近记得身材管理,还有既然有了工资,就去给自己办几身行头,到时候肯定要跟一些导演见面。”
“好的,我知道了。”
池鸢也就不再多说,直接把车往壹号院开。
手机还放在一旁,但是早已经关机了。
车开到一半,她就觉得胃里疼得难受,饿得眼冒金星。
她把汽车停在一旁,一手捂着自己的胃缓缓。
等缓过了那股痉挛的劲儿,她这才一口气开到了壹号院。
但是下车的时候,她连指尖都在哆嗦,太疼了,额头也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想吐,但因为什么都没吃,所以吐不出来。
站在原地又缓了一会儿,她才慢慢抬腿,朝着里面走去。
壹号院内静悄悄的,过年布置的那些东西还在,只有灯笼被撤掉了。
门口还是贴着那副俗气的对联。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横批,鸟语花香。
池鸢看着,只觉得好笑,嘴角也就勾了起来,拿出钥匙开了门。
大厅内依旧很安静,黑漆漆,静悄悄的。
霍寒辞已经睡了?
女人不能惯
她皱眉,打开了客厅的灯,看到安静坐在大厅沙发上的人,她没来由的眉心一跳。
“霍寒辞?”
她喊了一声,在玄关处换了鞋,缓缓走近。
今天她穿的那双白色的,而霍寒辞的脚上正踩着那双黑色的。
池鸢走着走着,就觉得胃里的疼痛有些难以忍受了。
但她能感觉到一些细枝末节的情绪,比如霍寒辞此刻坐在那里,连发梢都在散发着一个信息,生闷气呢。
她下午给自己的公司开会的时候就说过,希望自己成为那个对外的人,也就是出点子,说的多,敢于去交流的人。
而一段感情里,两个人在一起,就类似于合伙开公司。
霍寒辞是实干派,习惯于默默的去做,去付出,他最开始不相信喜欢,现在相信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去加深这段喜欢。
他做的永远比说的多,负面情绪只擅长于自己消化。
在这个两个人开的公司里,池鸢依旧希望自己是那个对外的人。
如果出现问题,不马上解决,这就会变成霍寒辞心里的疙瘩。
也许喜欢会让他不介意这个疙瘩,但若是某一天爆了更大的雷,那这些疙瘩就会顺势蔓延,掐住两个人的脖子。
池鸢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试探的要去抓他的手。
霍寒辞抿唇,气归气,倒也没有拒绝。
他当然知道池鸢和那个年轻人没什么,也知道这是父亲的手段。
但人若是在面对感情时,还保持着绝对的理智,那根本就不是喜欢。
理智上他相信池鸢,情感上他就是要吃点儿醋酸死自己才行。
池鸢握住他的手,也就开口。
“那个年轻人叫白慕,盛世娱乐太黑了,三年来只给了他一万块钱左右的工资,我让财务提高了底薪,他估计是一时激动,十几岁的年轻人没控制得住情绪,真的,我赶紧就把人推开了。”
霍寒辞的眼里黑沉沉的,心头顺了不少,但想到那串佛珠,又觉得气,所以扭头看了她一眼。
池鸢瞪大了眼睛,失落的垂下睫毛,佯装受伤的模样,“你不相信我?”
霍寒辞很想相信她,但是那串佛珠,那一百万,还有最后一起在福利院的照片,实在是太扎眼了。
她对白慕心软,因为相同的遭遇而心软,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连她的笑容,都太刺眼,刺得他浑身难受。
何况还这么晚回来。
这次要是轻易原谅她了,那下次她是不是就直接能夜不归宿了?
女人不能惯,这是聂衍说的。
这次得让池鸢涨点儿教训,所以他冷了脸,拿开她的手,“好好休息吧。”
语气淡淡的,包裹着的冷意刺得池鸢浑身一激灵。
她忍不住跟了上去,但霍寒辞并未回头看她。
只不过余光瞥见这条小尾巴时,紧绷的嘴角放松了许多。
池鸢其实这会儿胃里已经疼得有些受不了了,但她一早就知道怎么对付霍寒辞。
得缠。
烈女怕缠郎,霍寒辞这样的男人怕缠女。
总归得先让人消气了,两人再慢慢把误会解释清楚。
霍寒辞去到书房,打算加班,池鸢就忍着痛,亦步亦趋的跟着。
就连霍寒辞起身去主卧拿遗忘的文件,池鸢也跟在他的身后。
池鸢还是在意自己的,霍寒辞这么想着,语气也就温和了许多。
“不睡么?”
池鸢的脸色有些白,感觉下一秒开口就会因为胃痛的折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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