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中的一份。
用池鸢的心血来当她的聘礼,她确实觉得心里很舒坦。
而且霍爷爷也暗示了,趁着这个时间点,可以弄一些小动作。
那晚包厢的耻辱历历在目,她绝对不能再那么激进,不能再犯那样的错误。
她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她昨晚就去找了霍明朝,让霍寒辞去池鸢住的御景岛,将她的佛珠偷出来。
但是霍明朝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竟然一蹶不振。
靳明月费了很大的心神才说动对方,对他的现状实在是厌恶。
霍明朝浑身都是烟味儿,酒味儿,就像是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人。
不仅外形邋遢,就连眼里也浑浊,不停说着:“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了,做什么都没用。”
靳明月作为他曾经的盟友,当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霍明朝这是已经彻底失去了战斗意志,不会再挽回池鸢了,真是废物,以前是废物,现在也是个废物。
靳明月的眼里划过一丝厌恶,所幸这个废物最后做了件有用的事情,那就是真的偷出了池鸢的这串佛珠。
就像霍爷爷所说的,这两个人的感情能有多坚定呢。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而他们又不是会互相解释的性子,久而久之,也就会产生心理学上所说的破窗效应。
一扇窗户如果破了,没有人去修补,隔不久,其他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的跟着破掉。
一个误会种下了,没有人解释,那么接着而来的,就是越来越多的误会,等所有窗户都破裂的时候,两人能经受得了吹来的冷风么?
池鸢这个人,喜欢的时候明目张胆,恨一个人的时候也杀伐果断,是不会让自己受太多委屈的。
霍寒辞又一直都习惯去做,而不是去解释。
靳明月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让霍寒辞知道,池鸢并没有那么看重这串佛珠,他珍重的东西,在她这里只是不值一提。
往后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就看他受不受得了。
只要坐收渔翁之利
靳明月越是这么想,嘴角的笑意就越浓。
她不会再让自己去亲自对上池鸢,就像利用柳如是那样,让别人去拼命就好,只要坐收渔翁之利。
就比如现在,冉眠眠也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
冉眠眠心里再愤怒,再不甘心,但在还没获得霍寒辞的心之前,她也只有被靳明月拿捏的份儿。
靳明月看着她的脸,眼里划过不屑。
“如果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人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冉眠眠浑身哆嗦了一下,像是吓到似的,马上低下脑袋。
“靳小姐,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靳明月起身,抬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下次我若是让你做什么,你也不能拒绝,你那点儿心思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这栋楼里有很多镜子,你不妨去照照镜子,就你现在这副东施效颦的丑陋姿态,寒辞愿意看你一眼么?”
她眼底的轻贱实在太明显,冉眠眠就是想忽视都难。
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眶都恨红了,但她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靳明月拎着那价值昂贵的包,昂首挺胸地直接离开了这里。
冉眠眠的呼吸都在颤抖,抬手便挥掉了桌上的文件。
拼命示意自己冷静,现在靳明月想做的,也正是她想做的,只要霍总能够快速忘了池鸢,那么自己才有机会上位。
而楼上,霍寒辞看着放在桌上的黑色珠子发呆,脑海里想的却是池鸢戴着它去包厢的一幕。
他抬手揉着眉心,只觉得脑袋比刚刚更疼了,而且手机铃声还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扭头看去,发现是池鸢打来的。
佛珠就在旁边,她收拾东西离开,却没带走它是不争的事实。
他起身,抽过佛珠下面压着的文件,但是这个动作让这串珠子直接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电话铃声和这个声音交织在一起,他蹲身,拿过一旁的纸巾,将它包起来。
把所有的会议都安排在了线上后,他直接回了壹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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