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
汽车停在监狱门口,大门已经打开了,还有人在外面来接,正好就是那个制服男人。
制服男人一言不发,看着萧绝,缓缓垂下睫毛。
“萧少可以进去看池小姐,但是这位”
他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聂茵,聂茵性子急,直接就要往里面闯。
萧绝将人拉住,“你在这里等着,她要真出了事儿,我给你端了这警察局,行吧?”
聂茵也就顿住了,从来没觉得萧绝的形象这么伟岸过。
萧绝看了那制服男人一眼,轻笑,“带路。”
制服男人点头,在这栋监狱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了池鸢所在的门口。
萧绝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这个制服男人。
与其他的看守不同,这个男人的身份似乎更高一些。
萧绝在北美那个圈子里长大,这些年走南闯北到过不少地方,不管是国外的部队,还是国内的部队,他都来去自如。
这个制服男人走路时背挺得很直,而且脚上很轻,是高手。
这样的高手,按理说不该来看守一个小小的监狱,更不该出现在池鸢所在的监狱门外。
他是谁的人?
萧绝笑了一下,越来越觉得有趣,缓缓凑近,仔细查看这张脸。
制服男人警惕的往后退,甚至手上已经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
“萧少这是想做什么?”
萧绝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姜家,霍家,你是哪一边的?”
萧绝的家族能在北美屹立那么多年,并且将钻石推向全球,家族内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
萧绝本人能让国外的女王为他授予爵位,并且年纪轻轻坐稳kkr总裁的位置,他本人又怎么会真的是迷恋女色的废物。
制服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垂下视线。
“我只是监狱内的一个看守,手里有几个手下,不是萧少你所猜测的,某一个家族的人。”
萧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轻笑,“不是某一个家族,那就是隶属于某一个人了,谁呢?”
这老狐狸。
制服男人在心里啐了一口,不敢再开口说话。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说多错多。
萧绝看他紧紧抿着唇,知道这个人已经不会再开口了,也就斜了房门一眼,“开门啊,愣着作甚?”
制服男人咬牙,憋屈的要命,从腰间拿出钥匙,粗鲁的打开了门。
萧绝往里面看了一眼,居然是个单人间,而池鸢坐在床板上,仿佛要睡过去。
池鸢以为进来的又是送饭的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直到一只手伸到她鼻尖,仿佛在试探她还有没有气。
她的眉心皱紧,抬头就看到一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脸。
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就算是幻觉,也不该是萧绝才对。
萧绝抬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
“怎么,看傻了?”
池鸢这才从床上下来,“萧总?”
萧绝挑眉,嘴角轻勾了一下,“嗯,是我,有人托我进来看你一眼,说你受了虐待,我看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他的视线在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眼,确定她没受伤,这才坐下。
“谁托你进来的?”
萧绝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她的脸,“反正不是霍寒辞。”
那就是聂茵了。
池鸢垂下眼睛,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心脏仿佛被尖锐的针扎过,刺痛。
萧绝的目光打量着这房间内,虽然小,但想在监狱内拿到这样的房间,也是很不容易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有人在护着池鸢,而门口的制服男人,就是对方的人。
“萧总出去的时候,记得跟聂茵说一声,我没事。”
“不跟我走?”
萧绝的眉心皱了一下,有些不忍心见她在这里面受苦。
霍寒辞既然护不住人,那他就把她带出国,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想去做什么不行。
池鸢的脸色有些苍白,脑子里也疼,“我不能走,就算走了,又能去哪儿?”
女人向来没有男人狠心
霍老爷子能将她丢进来一次,就能丢进来两次。
何况一旦发现她不在监狱,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
霍家,靳家,柳家都对她虎视眈眈,在那样群狼环伺的场景,也许如今待在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萧绝倒是也没有逼她,一个在赌场一晚上能赢一百个亿的人,不可能毫无办法。
她选择留在这儿,自有她的道理。
“小鸢鸢,我会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门口那个穿制服的男人,你要是后悔了,就给我打电话,萧家的主场不在京城,但想护住一个女人,还是很容易的。”
他想了想,不经意的抬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倒是好摸,跟兔子似的。
“而且我也蛮喜欢护你的,如果”
如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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