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走了过来,领着她往外走。
走出几十米远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小亭子里的男人。
他低头抚弄着杯子,面具之外的嘴角浅浅的勾了起来。
池鸢皱眉,并未多想。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她已经来到了出口。
江叙锦早就在出口处,看到她出来,连忙仔细围着她检查了一遍。
“谢天谢地,我真担心你被人家杀人分尸。”
她松了口气,“你要是出了事,小舅舅肯定会掐死我。”
话音刚落,霍寒辞的车就停在了她们面前。
江叙锦有些心虚,毕竟是她带着池鸢来赌场的,所以她没去看霍寒辞,而是飞快的将池鸢塞入车里。
“下次再见!愉快。”
“嘭!”
车门被关上,江叙锦潇洒的进了她自己的那辆敞篷。
池鸢咽了一口唾沫,察觉到了车内的寒气。
“我可以解释。”
她软着嗓子,不介意哄哄人。
霍寒辞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池鸢本来觉得萧绝在国外长大,被礼貌吻一下手背没什么,毕竟人家还有吻手礼,吻面礼。
但现在被霍寒辞这么盯着,她总觉得那块皮肤在微微发烫。
她的指尖蜷缩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霍寒辞拿过消毒湿巾,抓过她的手,仔仔细细消毒。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池鸢知道他生气,但是又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了一丝尊重和珍惜。
喜欢是望月,不是你看到了它,而是在你看到它之前,它就已经照亮了你。
所以她愿意在霍寒辞的面前放下戒备,甚至交出身体的控制权。
她会控制不住的在他面前害羞,因为坦荡,所以无需掩藏这份情感。
可她很清楚,她不爱霍寒辞。
或者说,暂时还没有一个契机,让她觉得自己爱霍寒辞。
真是要多贱有多贱
霍寒辞擦干净她的手,抬头看她,“地下赌场的老板没找你麻烦?”
池鸢无需再多说,就知道霍寒辞肯定清楚她赢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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