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也就将他的底牌拿了过去,并且翻开跟众人展示。
一对5和一对a,两个对子的阵容不算很大,但因为有一对a,这个阵容也不算小。
众人的目光全都盯上了池鸢,想知道池鸢是什么牌。
池鸢慢条斯理的将底池内的所有筹码全都薅到了自己的面前,并且跟杨明说了一声,“承让了。”
杨明气得半死,拳头都握了起来,“池鸢,你别得意,如果不是你握着皇家同花顺,你以为我会输给你,也就是你个贱人运气好。”
池鸢轻笑了一下,将自己的两张牌翻了出来。
一张4,一张7。
什么皇家同花顺,甚至连一个对子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顺子。
池鸢手里的底牌加上三张公共牌,用大家的话来说就是,啥都不是,别说打杨明手里的两个对子,就是一对5都能将她打趴下!
池鸢握着的是最小牌!!
现场很安静,所有人都没出声。
杨明的眼睛充血,死死盯着那两张牌,仿佛不敢置信。
许久,他才快要吐出一口血。
池鸢却并未管他,而是笑眯眯的开始整理自己面前的筹码。
周围全都鸦雀无声,二十秒之后,才有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所以她这是拿着一副啥都不是的牌,加了三个亿进去?”
“刚刚是谁说要啃桌子来着?”
“又是谁说要裸奔来着?”
大家都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池鸢,池鸢则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亿筹码,语重心长的吐出一句。
“杨总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弱了啊,如果你再跟注,这几个亿可就是你的了。”
杨明的胸口剧烈起伏一下,往后一仰,差点儿晕过去。
而萧绝就坐在池鸢的身边,看到她这么自信的模样,笑了一下,新手敢这么咋唬老手,这得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才敢这么做?
池鸢这一手,在德州扑克牌上不是没人用过,但见效的并不多,毕竟能上无限注赌局的,谁会在意最后的一轮跟注。
可问题就在于池鸢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想输的欲望,弄清了规则之后,接连弃牌好几把,给大众留下了一个输不起的印象。
所以她猛地加注到三个亿,肯定就会让众人以为她手里的是好牌。
一副烂牌,吓退了杨明的两个对子,一个新手,用咋唬赢了老手,也就池鸢,也只有池鸢。
杨明狠狠喝了一口兔女郎递来的冰水,才将心里的火气降下去。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池鸢,恨不得将对方剜下一块肉来。
池鸢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玩着面前的一堆筹码,丝毫不在意他的目光。
“嘭!”
杨明将杯子狠狠放回兔女郎端着的托盘上,眼神赤红,“下一轮,开始,池鸢,老子让你今晚直接把你整个人都输在这!”
寒辞这小金丝雀
池鸢并不在意他的这些言论,说白了就是无能狂怒。
而且杨明一个堂堂公司的老总,因为输了牌局这么辱骂一位女性,孰高孰低已经很明显。
牌桌上的其他男人本想为池鸢说句话的,因为这一手咋唬玩的真是出乎意料,就算换做是他们,估计也会上当,池鸢这不只是在赌牌,更是在玩心理战术。
围观的人也不待见杨明的做派,牌品即人品,不过萧绝都没说什么,他们也只好继续围观。
这里的无限注德州扑克牌局瞬间吸引了更多的人,不少其他楼层的人也过来围观了。
聂衍搂着柳如是的腰,看到大家都往中间的牌局涌去,微微挑眉。
“这是怎么了?”
“聂少,你不知道么?那边有个新手在玩无限注。”
无限注?
这可不是新手能玩的牌局。
这不是典型的给人送钱的傻子么?
为他解释的人又多嘴了一句。
“明达的杨明也在那张赌桌上,被新手用咋唬挣了几个亿,现在气急败坏了呢,牌局还在继续,聂少要不要也去看看,新手是个女人,好像叫什么池鸢。”
池鸢这两个字一出来,聂衍的脸色就僵了一下,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池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样的牌桌,这里的会员卡两千万,池鸢不像是这么奢侈的人。
就算她跟了寒辞,可是寒辞这种工作狂,更不可能出现在这样的娱乐场所,所以池鸢是跟谁来的?
聂衍的脚几乎不受控制的就要往那边走,但是他的手却被柳如是死死的揽住。
柳如是之前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加上那一次跟池鸢有了矛盾,她现在最厌恶的人就是池鸢。
在家休养了这么久,她朝着聂衍撒娇了无数次,才勉强让对方答应来这个地方,怎么会又碰上池鸢这个贱人。
柳如是只觉得十分的晦气,眼神都气红了。
她的身体不好,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没去过什么娱乐场所,但是眼下她不能再让聂衍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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