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要脸了么?你是霍明朝的前未婚妻,却跟人家的小叔勾搭在一起,若是霍家知道了,你猜他们会怎么对付池鸢?咱们各退一步,你让霍寒辞收手,并且放弃对潇潇的上诉,我们就不会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霍家,各自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
池鸢的眼里划过幽深,尽管不是第一次知道池家人的无耻,但眼下还是被恶心得说不出话。
池家有几个大合作当初都是她谈的,她倒是可以在这个时候添把柴火,让池家早点儿走向覆灭,但那只会让池景行等人狗急跳墙,对池爷爷更加不利。
还是得尽快建立起自己的公司。
决不能让人一次次的拿捏她的弱点。
就在两方僵持之时,病房的门又被人敲响了,这次进来的是医生。
医生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池鸢,语气羡慕。
“池小姐,刚刚外面来了人,说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看了肯定会很高兴。”
礼物?
池鸢愣住,瞬间想到了霍寒辞,是霍寒辞送的么?
她不想再管面前的池家人,而是有些急切的打开了盒子。
等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她的瞳孔狠狠一缩,条件反射的便要关上,但是盒子却不小心从手中坠落,盖子散开,几根手指头落了出来。
手指头被特殊处理落,早已没了血迹,看着就像是工艺品。
饶是这样,依旧骇人。
池鸢脸色镇定,却听到一旁的聂茵“呕”了一声,靠在垃圾桶前吐了。
一张小纸条也从盒子里飘了出来,池景行白着一张脸捡起,看到上面写着——池潇潇的手指头,小鸢,你喜欢么?
池景行的脸色一变,指尖都开始颤抖。
吴菊芳一把夺过纸条,等看清楚后,直接晕死过去。
池景行愣愣的看着全场最镇定的池鸢,想到她刚刚竟然还试图遮掩,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她劈成两半。
“池鸢!这是怎么回事?!你个恶毒的女人,潇潇都已经被你害进警察局了,你竟然还让人去割她的手指,你个毒妇!”
池景行的眼眶猩红,脑海里已经不剩下什么理智,大踏步的上前,一把揪住了池鸢的衣领。
“你是不是以为有霍寒辞撑腰,我就真的不敢动你!”
池鸢也觉得胃里翻涌,但面上却很冷静。
“池潇潇得罪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
池景行气得握住了拳头,就差直接将领子扯烂。
“你个贱”
“啪!”
还骂完,池鸢就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声音响在病房。
池景行整个人都懵住,手上也放开了人。
池鸢看向地上的手指,眉宇皱紧,“滚,这里不欢迎池家人。”
池景行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后,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什么都无法割舍的人
这股恨意仿佛岩浆,烫得池鸢的心脏都在颤抖。
她担心池景行会做出其他极端的事情,但池景行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强撑着理智。
“潇潇已经失去了三根手指头,池鸢,你要是还希望爷爷安度晚年,就让霍寒辞收手,潇潇也该从警察局出来了,三根手指头足够抵消你的怨恨了吧?今天下午六点之前,如果我没接到你的电话,我就会去找爷爷。”
说完,他就跟着进来的医生,将吴菊芳扶着离开了。
病房的门一关上,聂茵又干呕了几下,脸色煞白,“那真是池潇潇的手指头?”
池鸢靠在枕头上,语气冷静,“嗯。”
聂茵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这会儿胃里继续泛酸,只觉得牙齿都跟着酸了起来。
“鸢鸢,这不可能是霍寒辞做的吧?”
“不会是他。”
也许霍寒辞有另一面,但他绝不会把这样的东西送到她的面前。
可会是谁呢?谁对池潇潇有这么大的恨意。
她想得脑子都疼了,却没有什么线索。
聂茵将带来的饭菜收好,丢进垃圾桶,“会不会是霍家其他人,故意吓你的。”
池鸢想到了霍松年和霍川,可是这样做,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何况霍川还在寻找霍明朝,暂时没法分心做其他的事。
“我不知道。”
池鸢的脑袋都在疼,那几根手指头带来的震撼还残留在脑海。
再加上池景行刚刚的威胁,难道真要联系霍寒辞,让他停手?
就如池景行说的,池老爷子毕竟是池家人,池家若是破产了,他心里肯定也难受。
池老爷子本就不剩下多少日子了。
池鸢心里十分纠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往脑袋里钻似的。
聂茵看到她一脸的疲惫,也就起身。
“鸢鸢,你别怪我说话难听,池老爷子对你确实不错,但你对他未必就差了,他是池家人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池家人没理由用他来威胁你,想想他们对你的伤害,就此收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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