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更不该成为她的枷锁,她明明该有自己的诗和远方。
霍寒辞极少这么认真的去思考一个女人的未来,这会儿嘴角却淡淡的勾了起来。
池鸢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情绪,也就顺势提出了另一个小小的请求。
“对了,小叔,你还记得你送给我的那栋两千多万的别墅么?”
她说得一点儿都不脸红。
霍寒辞的睫毛颤了几下,然后轻笑,“嗯?”
池鸢假装没听懂这其中的揶揄,“就是你第一次坐镇公司时,承诺我的那栋别墅,说是送给我的见面礼,我想把它卖了,但是霍明朝那边应该还没做转让手续,你要不帮我监督监督他?我这个未婚妻的话在他那里分量不够。”
两人此时就这么躺在床上,霍寒辞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
他的睫毛很长,皮肤也白,气息冷,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池鸢转身,面对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拉了拉他的衣袖。
手指被他抓住,听到他说:“要我现在打个电话?”
“小叔都不问我卖了钱打算做什么?”
那毕竟是两千多万。
“是你的,你做什么都没关系。”
池鸢以为自己脸皮够厚,发现霍寒辞有时候的脸皮也蛮厚的。
虽然那栋别墅走了公账,但到底是霍明朝送给池潇潇的。
这会儿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你的。
池鸢低笑,又挺喜欢他这样的性子,“那好,你打个电话,我一天都不想让池潇潇住里面了。”
“先睡觉。”
他的语气淡淡的,说完这句,又闭上了眼睛。
池鸢理解的睡觉就是那么回事儿,所以伸出指尖试探性的开始解他的扣子。
霍寒辞习惯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一丝不苟。
池鸢的双手被他一把握住,他的眼底带笑,“做什么?”
“不是睡觉?”
“池鸢,你脑子里只有那种事么?”
池鸢宛如被穿胸一剑,反应过来后,略微有些气恼。
弄得仿佛她多么急切似的。
她将手收回,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了还不想睡您的话,对您的肉体十分的不尊重。”
霍寒辞闷笑,这次的笑意没再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薄凉。
他将人揽紧,笑着用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利落的短发就那么扫着池鸢的下巴。
这个姿势,实在让人觉得旖旎。
但学不会怎么爱人
池鸢忍不住悄悄抬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摸了一把。
发丝略微偏硬,有些扎手,那股凉意顺着指尖,如一条小蛇,毫不犹豫的钻进心脏。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很亲密的地方。
池鸢的眼里不由得软了下去,贪心的想要将手留在发丝上多几秒。
她在心里喊了一遍他的名字,最终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午后的阳光很暖,房间内铺满了金线。
两人的呼吸都轻了许多,池鸢前晚刚熬了一夜,昨晚又去了福利院一趟,这会儿困意上来了。
眼皮缓缓闭上,她习惯性的往霍寒辞那边蹭了一下。
她的眼睑处挂着淡淡的黑眼圈,霍寒辞偏头看她,伸手拉过了一旁的薄被。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和一个女人躺在办公室的休息间,他绝对觉得荒唐。
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休息间是他撑不住了才会进来充电的场所,他决不允许第三人进入。
但他此时只要偏头就能看见池鸢的脸。
这样的体验很新奇。
他分不清自己对池鸢到底是什么感觉。
以前霍家老爷子就说过,霍寒辞很聪明,但学不会怎么爱人。
池鸢醒来的时候,霍寒辞已经不在了。
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在霍寒辞的休息间。
她起身,仔细聆听外面有没有动静,若是出去正好碰见高层在与霍寒辞开小型会议,那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虽然她和霍寒辞之间本就不清不楚。
幸好,外面很安静。
她信心十足的走了出去,却和坐在沙发上的江叙锦正好对上视线。
江叙锦的嘴里含着棒棒糖,正随手翻着一本财经杂志,看到她之后,嘴巴顿时张大,棒棒糖落到了地上。
“池池鸢?”
她如同见了鬼似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在小舅舅的休息室睡觉?”
她问完这句,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觉。
虽然知道小舅舅和池鸢上过床,但小舅舅在某些地方的洁癖很严重。
特别是办公室这样严肃的地方,圈内其他少爷们有时候喜欢玩个办公室角色扮演,但小舅舅绝不是这样的人。
江叙锦缓了好一会儿,才弯身捡起了地上的棒棒糖,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我真没想到小舅舅会有在办公室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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