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跟她跪了。
跟她在被周江带走那回说的一点儿没差。
还他妈是两条腿跪的。
特狠、又凶。
他就哑着声凑她耳边问:“温书缈,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背上那片大幅度刺青上都被汗水沾连。
温书缈说下个月,谢劲就跟她坏。
温书缈受不住忙说下个星期,他就更坏了。
最后说三天。
他哑笑着咬她的耳垂,问她说这样儿的是不是想来很多遍。
赤裸裸的威胁。
混到极致。
最后温书缈说的是明天,他才肯放过她。
所以这他妈是求婚吗?
逼婚还差不多。
温书缈幽怨的眼神直往谢劲身上瞧。
最后还是忍不住拿脚去踢他:“没有人像你这么求婚的。”
谢劲就笑,特坦荡:“但是这样效率最高。”
“多难忘的一次求婚啊。”
坐在一边儿喝旺仔的周承烨把捧在手里那罐旺仔喝完之后,慢悠悠的瞥了眼谢劲,把凳子悄悄移远了些。
这才忍不住帮着温书缈说了一句:“我哥真挺不是人的。”
说完,他仰起一张特认真的脸,十分严肃的跟许凉舟这帮人说:“你们别学他。”
谢劲:“”
“哈哈哈哈哈哈。”
一帮人真笑到不行。
但也特为他们高兴,真的。
没用酒杯,直接用的酒瓶碰,庆祝他们一路走来的苦尽甘来。
就连这烧烤店老板听到都忍不住开了瓶酒拿过来跟谢劲说一声恭喜。
谢劲回了句谢谢,跟烧烤店老板碰了瓶,仰头把酒喝完。
许凉舟跟路盛是铁了心的今儿要把谢劲灌醉,俩人轮流跟他喝,硬是没让谢劲有休息的机会。
毕竟谢劲酒量是真行,但凡给了他喘息的机会,那倒的绝对就是他俩。
这边喝的很起劲儿。
在许凉舟来之前,路盛这个嘴巴上没个把门的就把刘河安的事情告诉了谢劲。
喝的间隙,谢劲问了许凉舟关于刘河安的事情他打算怎么处理,说需要帮忙的地儿直接跟他说。
许凉舟就回了一句:“他不收手我就收拾他。”
那边。
温书缈跟薛烟俩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温书缈看见薛烟手上的戒指笑:“终于认了啊。”
薛烟知道她说的是她喜欢许凉舟这件事。
她看着手上那戒指喝着酒笑了下:“是啊。”
“认了。”
许凉舟拿他一腔炽热浓烈的感情在往她身上撞,让她根本无法躲避,逃都没地方逃。
薛烟仰头一口喝下了杯里的酒,淡淡的苦涩在她喉咙里蔓延。
她看着跟他们喝酒的许凉舟,视线慢慢的下移,最后落在了他手上的戒指上。
握着酒瓶的手指克制不住的抓紧了起来。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别人几乎听不见。
但是温书缈还是听见了。
她听见薛烟强忍哽咽的跟她说:“可是缈缈。”
“我好怕会害了他。”
——
一倍半的字数很大很大章呢
凉烟番外(10)
温书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薛烟。
慌乱的、着急的、害怕的、不甘的、心疼的、无助的。
近乎在她那句“我好怕会害了他”彰显到了淋漓尽致。
她跟薛烟认识了那么些年,她从来都是咋咋呼呼到很快乐的小炮仗。
从来不曾那么小心翼翼过,更加没有这么破碎彷徨过。
可是现在。
她都占了。
温书缈皱着眉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还是因为刘河安的事儿。
温书缈这人其实挺护短的,再加上刘河安那想法真的太阴险犯恶心了。
她拿着酒瓶轻轻碰了下薛烟的,跟她说:“想怎么弄他,我帮你。”
薛烟摇头。
她虽然看起来挺随便的,但是性子很烈。
只要她不肯,没有人能逼的她就范。
“不是这事儿?那还有什么。”
温书缈想了一下,把薛烟拉到一边儿去:“阿烟,有事儿说,别一个人扛着,不能跟许凉舟讲的,还有我啊。”
她伸手擦了下薛烟有着湿气的眼睛,真挺心疼的:“我的阿烟该是像向日葵一样明艳开朗的。”
“我们阿烟从来都不哭的。”
薛烟哭着哭着就笑了。
手机响了起来。
是薛震楼打过来的,这个点儿了,不用想薛烟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刘河安那事儿。
刘河安被许凉舟打的挺严重的,但他没敢报警,现在人在医院里躺着。
薛震楼这个点儿打电话来无非就是要跟她讲关于订婚的事儿。
薛烟累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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