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函。
结束这通电话之后,温书缈登录了微博,看见了自己的名字跟作品在无数个作品中一路脱颖而出,在一夜之间风靡了整个绘画界。
新的血液。
温书缈这个名字彻底在美术画手界占据了一席之位。
她曾经的梦想,仅有一步之遥真的就要如愿实现了。
温书缈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难受的、欣喜的、苦涩的、如释重负的,种种交织。
眼前不受控制重现出她那些不堪重负的从前。
奶奶临终前跟她絮絮叨叨的那些话。
“缈缈,你要学着不要跟自己犟。”
“缈缈画画最好看了,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大画家。”
以及——
谢劲的血、谢劲的疼、谢劲的傲骨、谢劲砸在碎玻璃渣上的膝盖、谢劲折碎一身光芒甘愿坐在轮椅上。
这些都是谢劲拼了命替她换来的。
这一次,她终于,没有辜负他。
她终于,就要在满身淤泥之后,干干净净的拥抱他了。
大概是过去的所有来势汹汹,温书缈禁不住的捂着脸,默默的泪流满面。
谢劲把人捞进怀里,捧起她的脸,把她从过去的沉浸中拉出来。
低头吻在她手腕上的藤蔓纹身上,她跳动的脉搏贴在他唇边。
“恭喜,我最优秀的小画家。”
她垂首,吻在他锁骨上的唇印刺青上。
“同喜,我最热烈的救世主。”
——
过了好久。
温书缈说:“谢劲,你知道我一路闯进光里的作品画的是什么吗?”
《他》
上回温书缈就跟他卖了个关子。
谢劲眯着眼想了一下,瞧着温书缈开玩笑的猜:“不会是我吧?”
温书缈:“……”
她静静盯着他两秒。
见温书缈就这么看着他没出声儿,谢劲缓缓的扬了下眉:“真是我?”
“不是。”
“又好像是。”温书缈抿着唇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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