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钥匙扣——
差不多——
谢劲这句风轻云淡的差不多究竟掩盖了他多少难熬的苦痛。
温书缈稍微一想心就止不住的疼。
谢劲看她那瞬间被逼红的眼睛,拿指腹帮她轻轻压了去:“真没什么。”
“我什么样儿你还不清楚?”
谢劲干脆把温书缈两只眼睛的眼皮都给压起来,凑到她跟前边儿痞里痞气的笑:“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打架跟泡你。”
所以那会儿,谢劲虽然一开始进去的时候确实也遭受到了那些人残忍粗暴的对待,但是他这人骨头硬。
也不怕丢命。
谁敢过来跟他动手他就往死里打。
监狱里被他们那帮叫做大哥的人也亲自跟谢劲打过。
不止一次。
虽然谢劲受了伤,但那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谢劲说:“那帮专门带头闹事的头儿被我打断了几根肋骨之后真就老实了。”
恃强凌弱,放哪儿都是赤裸裸的现实。
有了谢劲那几次不要命的反击,最终那帮人不但老实了,时间久了还跟着叫了他一声劲哥。
一帮三四十岁的青年人管一十八九岁的男生叫劲哥。
所以一年前谢劲之所以没有自己去对周江下狠手,而又直言不讳的告诉周犹他就要周江的命。
就是太清楚这里边的弯弯绕绕了。
周江进去,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里边曾经管谢劲叫劲哥的还有几个人还没出来,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周江是因为动了谢劲的手才蹲进来的,个个都变本加厉的。
真的。
真别惹谢劲发狠。
他玩儿的是命。
谢劲怕温书缈胡思乱想,不敢再让她看这警匪片电影了,赶紧换了个综艺给她看。
他把人捞怀里,让她在自己大腿上坐着。
提起她手腕在帮她揉:“还疼吗。”
温书缈这手虽然好了,但是她这一年拿笔的时间比较长,除了吃饭睡觉,其他的时间几乎全都把自己泡在了画室里。
一正常完好的手都经不起这么折腾,更何况还是她这个受了伤做过两次大手术的。
谢劲心疼的低头亲了亲她手心:“不用那么拼,你男朋友腰够硬,随便你怎么乱造都能给你好好的撑在那儿。”
他捧起温书缈的脸,凑过去咬了口她的唇,低声:“缈缈。”
“画画是你的兴趣、是你喜欢的梦想、并不是你急于回馈给别人的努力。”
温书缈眼睫一颤。
谢劲他啊——
真的太能把她看透彻了。
她不停的紧绷自己,不停的练习、拼命完善自己,早已经不那么纯粹的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画画了。
而是,她想闯出那片天地,站在最耀眼的地方让他看见,他拼了命帮她换来的她并没有辜负他。
温书缈想要爬出泥沼,跟他一起站在最瞩目的地方,褪去所有的淤泥不堪后,站在他身边。
能干干净净的配上她那么张扬肆意、耀眼如星的桀骜少年。
结果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的一眼洞悉掉。
并跟她说:“什么样的你我都很喜欢。”
谢劲抱着她坐他腿上的姿势特方便温书缈去摸他身体的任何部位。
真的。
温书缈手不知不觉中已经从谢劲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摸上了他的腰。
谢劲被她这表面一本正经实际特别反差的小动作给逗笑了。
“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你腰很硬吗,我看看是不是,感受一下。”她睁着一双特纯的眼睛看他。
谢劲长腿一敞,后背陷在沙发里,左边断掉那点的眉峰轻佻的扬了起来,攥着她另一只手:“我那儿更硬,你往那儿试。”
温书缈:“”
这个痞东西!
温书缈手摸到他脊柱那儿使着坏儿的捏了一把,谢劲禁不住她这么弄,一下就崩紧了头皮人往旁边动了下。
她手却拽着他衣服。
这么一拉扯,谢劲身上那件短袖顿时被弄的往上掀开了半截。
露出那冷白性感的腰,以及上边一点儿的什么东西。
温书缈没看清楚,就问:“你背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谢劲扣住她手腕,把她想掀他衣服的动作制止了下来。
混不吝的说她:“温书缈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想占我便宜。”
温书缈没被他这手转移话题给糊弄住。
她把手抽出来,很坚持的,又一次要去扒他衣服。
谢劲整个人都仰躺在了沙发里,跟她笑:“你来真的?”
温书缈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没动,也不松手。
直接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谢劲拗不过她。
只要她想,他从来没有一次能拗过她的。
谢劲没辙。
只能松开攥着温书缈的手,纵着她把他的衣服彻底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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