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凉舟点了下头。
“下回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荡。”
“现在先把老子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薛烟:“……”
糟糕。
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像要坏事儿!
春暖花开。
外边的枝头都被点缀起了翠绿。
褪去了秋冬的枯黄,朝气蓬勃的。
像极了辞旧迎新的焕然新生。
温书缈跟谢劲都出了院。
周江的案子周家一直没闲着,想尽办法动用关系想把他再捞出来,但是不知道谢劲怎么做到的,他硬是把没让周家人得逞。
周江的咎由自取的十年牢狱之灾算是被坐死了。
十年,真的够能偿还掉谢劲受过的伤跟痛吗?
也许在别人那里能,但在温书缈这里她觉得远远不够。
如果不是周江,她的少年不会在最耀眼的年纪去坐那两年牢。
如果不是周江,她的谢劲也不会因此只能坐在轮椅上再也无法起来。
温书缈是恨周江的。
但她更恨白琴。
恨她亲手一次又一次的把谢劲往地狱里推。
给了他一次生命,却毁了他无数次。
如果这是代价,他甘愿受
许凉舟跟路盛两个张罗着来了一个洗尘宴,说是要帮他们去去这些晦气。
没叫j的其他人。
就他们几个。
在以前他们经常去的那家烤肉店。
谢劲坐在轮椅上,温书缈坐他旁边。
都是熟人,老板跟谢劲这帮人早就熟了,此时却看见他坐在轮椅上边,很是惊讶的多看了他两眼。
问他怎么了。
温书缈正要帮他回答,却被谢劲扯住了手,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吊儿郎当的笑:“受了点儿伤。”
很风轻云淡的。
跟全然不在意似的。
但是温书缈却知道,他并不是不在意,他是在努力适应这样的情况。
毕竟,以后他也许都要接受别人这样带着打量的目光。
善意的、恶意的、揣测的、嫌弃的。
都会变成常态。
他必须要去习惯。
温书缈心疼的要命,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因为有时候的一些特意照顾,会更容易触发他的敏感神经。
谢劲背上的外伤恢复的差不多,他也喝了酒。
他说他退出j。
许凉舟跟路盛当场就不同意。
谢劲就笑,一条胳膊搭轮椅扶手上,伸了另一条胳膊拿着酒瓶跟他们碰,懒痞懒痞的,瞧着还跟以前一样痞帅的要命。
“不玩儿赛车了又不是没命了,别都跟老子垮着张脸啊。”
一轮喝下来,许凉舟直接拎着酒瓶敲了敲桌面,跟上了头似的:“喝啊。”
路盛也是闷着头喝,一瓶接一瓶的吹,跟不把酒当酒似的。
等到手里的酒空瓶之后。
许凉舟突然猛的把手里的酒瓶扬地上砸碎。
骂着粗话。
他大概是真的有点醉了,毕竟刚才喝的急。
“什么破神经损伤!”
“说手术治不好我他妈一个字都不信!”
路盛没吭声,脸色真挺差的。
酒在他手里就没停过,也他妈想发火,但怎么发啊。
掀桌子又怕惹毛了劲哥。
路盛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第一次想冲出去找架打。
许凉舟没收住脾气的那么一砸,顿时纷纷引来旁边桌客人的视线。
他发着火的拎了把椅子:“都他妈把眼睛给我放好了!”
谢劲漫不经心的瞧了眼被许凉舟砸了一地的酒瓶残渣,从桌上拿了烟盒抽出来一根咬在嘴里。
他即便是受了摧残,但骨子里仍旧是肆意桀骜的、不受束缚的。
“闹什么。”
“老子都没说什么,你他妈跟这公共场合发疯呢?”
他用力吸了口烟,腮帮子凹进去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颓靡性感的味道。
谢劲把烟盒跟打火机扔许凉舟手上,谈笑风生的模样。
“喝你的酒,下次老子懒得跟你出来丢人现眼。”
许凉舟咬了咬牙,两边腮帮子都被他崩的死紧。
但还是忍住了。
坐下来喝的更凶了。
薛烟看着有点于心不忍,说让他少喝点,又顺手推了杯果汁给他。
许凉舟眼睛盯着那杯果汁挺久,然后侧脸看着薛烟。
大概是觉得这胸口真的有些过于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他突然一把攥住了薛烟的手带着她往前边没多远的ktv方向走。
整个速度快的要命,等薛烟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被许凉舟带着进了一间没有人的包厢。
许凉舟找了首劲爆的dj舞曲放着。
隔绝了外界所有声音,也瞬间提起了薛烟的一颗心。
她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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